成了大家不能够提及的伤痛。
听着小家伙小脸黯然地掰着手指数着,冉佳心疼得揪揪地,宋府、云府关系好,府里主子们关系不错,四世同堂都没想着分家。五个太老爷,大太老爷中年便得病逝去,二太老爷和四太老爷官拜一品文武大臣,已经撞柱而亡,五太老爷还未离京便惊吓得了重病,没得到很好地医治几天功夫就没了,只剩下一个三太老爷咬着牙领着一众人回来。
几个太老爷的子嗣并不旺盛,嫡子加起来也不过十二人,庶子多,但妾室教育出来的人能有几个心胸宽广能成大事的人?大都见家族大势已去,不愿意被拖累带着妻儿离开了。
冉佳的主子爷便是五太爷的长子,也是那批护族甘愿赴死的好男儿!
老爷这一辈十二个嫡子三十多个庶子,但是嫡子护族而亡的就有五个,其余七个有一个在途中染病殁了,一个在同旁支打架死推倒腿摔在墙根处的镰刀上失血没了,一个郁郁寡欢也得了病没挺过来,还有一个跟随着去狩猎护着子孙辈成了猛兽的盘中餐。而庶子只留下四个重情义的。
少爷辈因为年岁都不大,加上大人们费尽心机地护着,多半都保住了,孙少爷们更是如此。
云府也没好到哪里去,壮男丁凋零,还要养一群妇孺和孩童。
男人们如此,女人们的命运更加凄惨,有得殉情,有得病逝,有得疯了,还有得病歪歪地干不了重活。
冉佳听得紧抿着唇,等长孙少爷数一遍的时候,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,一大群人都围了上来。
冉佳也激动地从屋里跑出去,经历过生死,在活着的边缘挣扎着,主仆情谊早就化成了亲情。一个个熟悉又满是沧桑的面孔,让她一直强忍着的泪再也控制不住,哗哗地掉落下来。
“主子!”瞧着自个儿夫人瘦得脱形,还有那一高俩矮泪汪汪的孩子们,她悲从心生像是原主掌控了身子般,扑到宋七夫人脚前,呜呜地喊道。
宋七夫人连忙也跪坐在地,紧紧地将她抱入怀里,“冉佳,冉佳,你还活着,真好,真好!”
“老七家的,冉佳一路风尘仆仆地来,你们俩就在院子的地上叙旧吗?”一个头发花白却极为精神的老太太笑着道。
“五太夫人,”冉佳摸摸泪笑着抬头喊道,又冲那一圈男女老少自个儿认识的都喊了一遍。
“好好好,往后你也随着老七家的喊,咱没了什么夫人老爷少爷的名头,都是一群泥腿子,没那么矫情了,”老太太摆摆手,两年的时间,大家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