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求大富大贵,但希望能够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。
你,我自认为自己没有本事让你一直如此待我,与其以后会面对其他人地介入,那我宁愿刚开始我们便是形同陌路的。”
安绪宁瞧着女人轻颤的睫毛和那染了粉色小巧精致的耳朵,脑海重新缓慢地过了一遍她的话,突然意识到,其实她对他也并非无动于衷?内心升腾起一股狂喜,瞬间便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与感官,那是比失而复得的宝物还让人稀罕和珍贵。
他唇角勾起抹极淡的弧度,轻咳一声压抑住笑意,眸子柔和地望着她被围巾遮住朦胧秀美的脸庞:“没有其他人,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!
冉佳,我们比邻而居那么久,你对我丝毫都不了解吗?
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割舍不下的,其他的人,我连他们的容貌都记不住。”
冉佳有些困惑禁不住扭头看向他,骗人!
他伸手将她脸上的围巾给揭下来,瞧着她秀美的模样,或许他太久没有笑过,亦或者从没有值得他欣喜的事情,脸上的肌肉太过僵直,他只挤出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,显得他的话没甚说服力:“我有面盲症,除了我的爹娘和两个生死之交外,你是唯一让我记住的人。”
冉佳面色古怪,“可是我一直都带着围巾呢,你怎么记得住?你若是面盲,那其他人你又如何分辨?”
她是听过有这么个病症,在她的理解,面盲跟路痴、色盲差不多,上天在造人的时候少赋予其一个能力,为了标记其特殊的存在。
“就是记得住,你的眉眼,你侧身时围巾勾勒出的鼻子和唇瓣,果然跟我想象中是一个模样。”他忍不住伸出手细细地摩擦着她滑嫩的脸颊,“或许,因为我只对你上了心,暂时克服了面盲。我真得同其他人没有一点关系。”
迟来的解释让冉佳心木木地疼了下,额头上那多桃花印记也带着抹灼伤后的疼意。
“你当时怎么不解释?”
“当时我并没有这种想法,我若跟你解释了,那会平添麻烦,”他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这什么答案!她不满地瞪向他,自己好歹也是读过不少诗书的人,怎么就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?
安绪宁站起身挨着她坐下,眼睛不愿从她身上挪开,难得耐心地解释着:“我也不能理解,自从你,你四月份受伤醒来后,我就觉得你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有着令我熟稔的感觉,像是我们曾经携手共度了几生几世般,因为再度遇上,一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