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中丝丝缕缕地穿透过来。
他不相信一见钟情,却没法忽略那种沧海桑田只为等你的命运。
生生世世地追寻,纠葛在一起的灵魂也在相互渗透着,哪怕他们都没了彼此的记忆,也能够在漫长的岁月中耐住寂寞,寻求千万人中的一个圆满,并有所察觉。
这种感觉一闪即过,汤锦荣都没来得及抓住,只能阴沉着脸瞪着她。
听到报信人说汤锦荣到了,一整个包厢的人都忍不住出来迎接,大家浩浩荡荡到了大厅,正好听见冉佳刷酒疯和汤锦荣脸上挂着风雨欲来的郁色。
男人们面色古怪,但女人们心里却笑疯了,哈哈,冉佳长得再妖孽又如何,自个儿在汤锦荣跟前自裁了,往后是没有丁点竞争力了。
要知道汤锦荣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,谁得罪了他那就等着秋后算账吧!
大堂经理面露苦涩,抓紧跟前台使了个眼色,让人拿着冉佳的包拖着她去打车,自己上前冲汤锦荣赔罪,这话还没说呢,小姑奶奶又继续放招:
“哎,你们不做生意啦,怎么将客人往外拉?那个小白脸我看上了,回头给我洗刷干净送到床上来!”
这话听得众人都忍不住捂着脸为她哀悼,希望她死的不要太过凄惨。
冉佳是被人丢入出租车,接着怀里被塞了一个包包。
她也算是酒店的老顾客了,起码是能寻到她基本信息,服务员替她报上家庭地址,又负责任地记下出租车牌号码。
宿酒后的头疼绝对能让人怀疑人生,冉佳哀嚎地抱着头在床上娇气地打着滚。
“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?”崔母端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,叹口气地说:“咱家在普通人眼中是有些钱有些人脉,但孩子你都十八岁成年了,咋就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呢?你若是再追求那不切实际的公主梦,咱家迟早被你连累破产,”话虽然严厉了些,但冉佳余光中还是能瞧到崔母眼里无奈的宠溺。
喝了半杯水,她确实舒服多了,冉佳笑嘻嘻地揽上崔母的胳膊,“妈,你放心好了,我已经改头换面,准备做个努力实现自我价值的好青年!”
“得了吧你,”崔母点点她的额头,满脸不信,“冉冉,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吗?”想起几个牌友的话,她的心一直高高提着不敢放下来,都说女儿是爸妈的小棉袄,儿子是讨债鬼,可他们家恰恰相反,儿子乖巧听话,反倒是女儿被他们三人宠坏了,叛逆任性还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等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