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此刻白柏没心情欣赏这具全村男性垂涎已久的娇躯,因为华大妈的话已经让他皱起了眉头。
“我在院里搓棒子呢,就听见腊梅从地里回来在墙那边冲凉,然后叫了一声,我赶紧过去看,她已经瘫在水盆边上了,那会儿她还没晕过去,跟我说了一句被咬了呢!”
跟华大妈一起来的是腊梅家另一侧邻居瑛姑,她跟着补充:“我也听见了,腊梅我俩一块儿从地里回家的,路上我就看见她有点儿摇晃,还以为她是累着了!”
“咬哪儿了?啥咬的?”白柏看着已经双目紧闭,脸色苍白的腊梅,急速问道。
“不知道,我问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!”华大妈说完,白柏已经在腊梅的正面扫过一遍,伸手一用力把她翻了过去。
“啊!”这下不用白柏说,华大妈就已经叫出声来。
腊梅那粉雕玉琢的翘臀上,一个小洞周围已经变成了黑色!
那大小就像是被只有一颗牙的毒蛇咬了!
“这下可有点儿麻烦了!”白柏低下头去仔细看了伤口后,吸了口凉气。
“你们都试过什么了?”白柏看到腊梅的嘴角有印迹,边准备注射边问。
“蛇片和草药,刚才路上都给她灌了点,看着不咋管用啊!”华大妈满脑门都是汗,瑛姑也忧心忡忡:“该不会不是蛇吧?”
白柏知道村民们对蛇虫咬伤还是有些经验的,那么普通的办法自己也就不用重复尝试了。
直接拿出注射器和抗毒血清,这在物资短缺的村里可是贵重东西,不过看到腊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白柏知道救人要紧。
“我这血清只能缓解毒性,想让腊梅活下来,你们得帮我忙!”白柏对面前的两个妇女道。
“看位置,腊梅一定是在地里方便的时候被咬的,你们赶紧去找到那处,在附近仔细观察,把所有平时没见过的植物都带回来!”
白柏说完瑛姑就拍了一下脑门:“对!中间腊梅是尿尿来着,她还让我帮她放哨呢,那个地方我记得!”
瑛姑说完拉着华大妈就往外跑,白柏还嘱咐了一句:“记住啊,带上手套,那东西不用担心,暂时应该不会再咬人了!”
“难道真是古卷里记载的那种虫子?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线索居然送上门来了!”
白柏的老爸白重山是这里上上任村医,精通古卷的白重山却在白柏年轻时被毒死了!
对此事耿耿于怀的白柏去学了个医学毕业证作为幌子,然后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