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担心,我爸能治好你,我就也能!”白柏想了想又加上一句:“就算我爸治不好,我也要治好!”
腊梅勉强露出一丝笑容:“那如果治不好呢,你会离开我吗?”
白柏坚定地摇头:“治不好,我就殉情!”
说完最后两个字,白柏都有些惊讶,原本应该看淡生死的自己,在面对眼前的女人时,居然会屡屡把持不住!
或许白柏本来想说的是陪葬,但是他却发现自己脱口而出殉情后,一点儿也不后悔。
这次腊梅真的笑了,笑得很开心:“那为了不让你死,我一定会赶快好起来!”
“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?我爸当年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白柏让腊梅躺好,给她倒了些水喝,然后趴在床边细声细语地问。
“只有找到病根我才能治好你,否则我的药丸只能暂时控制你的症状,先不说药丸数量有限,就算是无限的,也要考虑耐药性的问题。”
性命攸关的事,白柏也不打算隐瞒实际情况,同时他也希望腊梅能把实情坦白出来。
腊梅点点头,朱唇微张:“其实,我不叫腊梅,你应该叫我楚怜梅,这是你父亲,老白医生给我取的名字。”
“人贩子在买走我的时候,家里还没给我取名,所以他们只知道我本姓楚,你父亲当年觉得我可怜,便取了楚怜梅这个名字。”
“我这发疯咬人的怪病从出生就有了,只不过小时候发作的频率很低,越长大却越频繁,可是无论我的生母还是人贩子,找人给我把脉甚至抽血化验,也没发现什么细菌病毒入侵大脑的迹象,所以我其实不那么恨把我卖了的人,他们都不是富豪,没人有钱给我做更深的检查和治疗。”
“而你的父亲却既没有给我把脉,也没有让我抽血,而是在我身上的几处穴位上点了点,问了我的感觉,然后就拿出一个药丸给我吃。”
“我吃了之后果然连续几天没有犯病,他便又给了我六颗,让我连续服下,说这样就可痊愈。”
白柏瞪大了眼睛:“就这么简单?”
腊梅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治疗过程的确就这么简单,但是你父亲却再三嘱咐我,以后要好好在家呆着,尽量少往野外跑,不然可能会有复发的可能。我想或许是我体质特殊,野外的花粉之类东西可能诱发我的病情吧?”
白柏没有表示赞同也没反对,只是皱着眉思考,接着他提出了几个问题让腊梅认真回答。
“我爸点的你那几个穴位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