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医生检查了一下尸体:“身上有注射器的针孔,好像是中毒死的!谁发现的?”
富二代停止了大叫:“我发现的!我接画家的班时候,看见达叔没在椅子上了,低头一看才知道他死了!”
另一个男人指着画家:“我交班给他的时候,达叔还坐着打呼噜呢!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画家,画家急得满头大汗:“我、我中间睡着了一会儿!”
“你知道不知道你在站岗!你居然睡觉!”富二代上去抓起画家的脖领,画家哭丧着脸解释:“我有抑郁症!我吃的药容易犯困!”
说着画家掏出一个小药瓶,关医生接过来一看:“的确是有镇静的副作用,那是谁趁画家睡着进去过呢?”
所有人都摇头摆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。
女歌手突然指着关医生:“你说有注射器的针孔?你自己就是医生,除了你谁还会用注射器给人打针?”
“你——”关医生气得没说出话来。
华成先突然觉得周围的这些人非常可悲,原本他们应该都有自己的生活,却莫名其妙跑到这里来担惊受怕,不过为了自己能活着出去,他也决定运用师父教给的本事,帮大伙化解危机。
所以他清了清嗓子看着画家,突然道:“他到底睡没睡着谁能作证?我们大家倒是真的都睡着了!”
华成先的话说得虽然委婉,但是所有人都很快明白了!
如果是画家趁自己看守的时候害死了达叔,就不存在那个趁画家睡着而行凶的人了!
“你们刚冤枉了达叔,还要再冤枉我吗?”画家急得大叫。
张校长想了想:“看他这个打扮,一般都是对艺术很执着的人,我不相信他会杀人。”
华成先心想这个时候搜谁身上有注射器肯定晚了,点头道:“我也希望不是他,不过从今天开始,我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。”
画家耸耸肩表示无所谓。
出了这事谁都没心思睡觉了,张校长干脆直接宣布要做的事。
“咱们几人一组挨家挨户地搜,看看有没有这些东西:能体现咱们现在位置的、能跟外界联络的、如果必须穿过森林走出去,能够用得着的!总之,一切有利用价值的东西,都要留意!”
富二代笑嘻嘻地凑近女歌手:“我跟你一组吧!”
女歌手欣然接受,看样子不论出于什么目的,俩人算是看对眼儿了。
出乎华成先意料的是,那个女学生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