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进入我的身体。”
听了这话牛生终于知道自己多倒霉了,那些被活埋的宿主身上的蛊虫,一定是全都进了自己的身体,所以那些刚刚死去的人才会失去活力,放开了自己!
看着牛生欲哭无泪的样子,老人也没有更多的同情之意。
“你们谷里人也没多少好东西,仗着自己体质不同,不担心感染瘟神,就对我们外来人爱答不理,根本没有诚意帮助我们祛蛊。可是现在不同了,蛊虫已经到了最后阶段,你们也躲不开了!呵呵,我就说嘛,瘟神怎么可能心肠变软,放过你们这些罪魁祸首呢?”
老人的话让牛生听着很不舒服,正想反驳,却被老人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。
准确地说,听了老人下面的话,牛生不但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,自己的心里也觉得莫名地堵得慌。
“可是人毕竟是人,我还是不想当年的灾难重演,不想再看见一个村子变成人间地狱!那口棺材,就是我为自己准备的。每天晚上我都睡在那里,然后每天起来我都要检查葱地,如果泥土仍有被翻动的痕迹,就说明我的家人们还没死透,他们身上的蛊虫还在作祟,我就还不能死!”
“虽然每天夜里入睡后,我都希望自己再也不会醒过来,再也不用面对那残酷的事实,可是一天天过去了,我还是每天早上都会睁开眼睛,还是会发现地下的亲人们挣扎过,我还是得看守着他们,即使我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即使房子四周已经没有更多可吃的东西,即使我身体里的蛊虫饿得每天都在吞噬我的内脏!”
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大:“本来我预计着,也就是这几天了,他们体内的蛊虫八成就要饿死,那我就可以躺进我的棺材里咬断舌头,去陪他们,可是,你们俩却闯了进来!也罢,既来之,则安之吧,也许这就是命运,跟我们一样,你们谷里人也躲不开的命运!”
老人说完转过身朝着棺材走去:“你小子的体格还可以,也许能撑住一段时间,我不知道你们谷里人如果也被感染了,大长老会不会终于出手,希望你能撑到那个时候吧!”
牛生面如死灰,老人却掀开棺材躺了进去:“小伙子,看在同病相怜的份上,帮我把棺材钉好行吗,能找到的钉子全用上,千万别让我像孩子们一样,挣脱出来!”
孩子们!
老人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,眼角流出浑浊的眼泪。
可以想象,亲手把自己的孩子们捆起来,挖坑埋下,是要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心里摧残,可是这个老人,为了力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