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吐出来,原来那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孩子,已经受了那么多的罪。
“那,会不会是中蛊了?”腊梅打消了离开的念头,白柏知道她是想帮帮忙。
“只有试试才能知道,可是大夫和那个秀芝,恐怕不会让我给孩子划条伤口,又把手指放上去的吧……”白柏确实觉得有点束手无策。
大强却一拍胸脯:“看我的吧!”
说完他一摊手,敢情手里还拿着一瓶豆腐乳,那是他从b城买回来的,每顿吃饭都要沾点才觉得够味道。
刚才情况紧急他还怕好吃的丢了,顺手装进了口袋。
豆腐乳能干啥?腊梅和白柏觉得自己的思维跟大强根本不在一个波段上,完全猜不透。
大强却鬼鬼祟祟地推开门探头进去,然后说出了一句让腊梅差点气吐血的话:“孩子怎么样了,死了么?”
秀芝大骂着动了手,追着大强打到门外,突然大强惨叫一声:“啊呀!我的脑袋,你为什么打破我的头!”
秀芝吓得长大了嘴,大强已经咣当一声躺在地上,后脑流出的红色液体在光线昏暗的傍晚看来,跟血还真没啥区别。
一声尖叫把医生引了出来,这种小卫生所晚上只有他一个值班的,要是真出了人命可不得了。
白柏和腊梅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大强叹口气,赶紧闪身进了诊室。
孩子躺在病床上挣扎,腊梅不用白柏提醒就过去把孩子按住,白柏拿起旁边消过毒的手术刀在孩子手指尖划了一下,然后咬开自己的指尖贴了上去。
腊梅看着孩子的小脸和额头上汗珠,又是紧张又是心疼,直到孩子口中的呓语逐渐停止,紧闭的双眼皮也慢慢放松,才算舒了口气。
“真有蛊虫?”腊梅问,白柏却摇摇头,手指仍然没有离开小孩的指尖,显然这次的吸毒没有那么容易完成。
“啊!你们在干什么!”诊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,秀芝闯进来后看到这个场面,吓了一跳。
大夫去检查大强的时候,秀芝想起自己的孩子还在诊室里,就先跑过来看护,没想到两个年轻人却站在病床边上,而她的孩子明显好转了很多!
“哦,啊,是这样,我们是研究玄学的,刚才听说你孩子中邪了,帮他驱驱邪!”腊梅本来想说自己是医学生,可是又怕一会儿大夫进来盘问会露馅,急中生智编了个玄学出来。
在秀芝眼中,玄学实在是有点玄乎,见到二人真的会驱邪,下意识中就把他们当成了那方面的高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