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前滚翻捡起地上的砍刀,一边往罗婶那边移动,一边大骂:“疙瘩这孙子,等我追到他,非得给他两刀!”
罗婶一个人保护两个,显得非常吃力,砍刀都有点卷刃了,大壮的支援让她松了口气:“你们外人也什么样都有啊!”
罗婶的意思很明显,大壮和婉月的施救和疙瘩的贪生怕死见死不救形成鲜明对比,让她对萧斌等人的看法也有了改观。
“不过我看他已经用不着等你砍死他了!”罗婶说完往外面一努嘴,婉月转头看过去,刚好看见疙瘩跑过大奎身边,一根被大奎躲过去的树根拦腰缠住了疙瘩。
疙瘩反手一刀没砍断,这时只要大奎补上一下,就能让疙瘩重获自由,可与此同时又有一根树根刺向了大奎身边的王寡妇。
咔嚓!
大奎毫不犹豫地将刀挥向了王寡妇的头顶,疙瘩的第二刀砍断了身后的树根,但是一回身的功夫,双臂再次被同时缠住了!
“啊啊啊!”疙瘩大叫着被提到半空,旁边又伸过来几根树根绕着他的双腿,给疙瘩来了个五花大绑。
“大奎,救我!”疙瘩眼角的泪都出来了。
可大奎也是自身难保,既不想王寡妇被抓住,又不想自己受伤,哪有空去管别人。
“我怎么救你啊!你刚才要不是丢下大壮兄弟,现在至于这样?”大奎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疙瘩的求救。
婉月却让大壮帮罗婶,自己再次挥着匕首跳着往疙瘩那边赶过去。
“来不及了!”萧斌斩断一根树根,冷冷地提醒婉月。
数十根细小的根须爬上疙瘩的脑袋,像一顶帽子一样覆盖了疙瘩的头顶,然后钻进他的耳朵,鼻子。
疙瘩用力闭紧嘴巴,根须却毫不客气地刺进了疙瘩的双眼,疙瘩流出血泪,痛叫出了半声,嘴里就被蜂拥而至的树根给塞满了。
不同于王寡妇的男人,疙瘩并没有和树根达成稳定的共生关系,反而快速地衰老下去。
不但皮肤变得干皱,脸色灰黑,就连头发都好像失去了营养,变成了一根根卷曲的干毛。
砍刀再次咣当一下落地,疙瘩的四肢也渐渐失去挣扎之力,像一个风干的葫芦一样在半空中摇荡着。
婉月弯腰捡起地上的刀,叹口气杀回萧斌身旁,把刀递给奇人让他自保,奇人接过刀却胡乱挥舞起来,一边舞一边尖叫:“不要吃我,不要吃我!我的宝贝不应该吃我!”
“什么意思!你知道什么!?”萧斌伸手抓住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