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白柏体内的蛊虫没有出来过,可是当初大长老放终极蛊虫出来吃人的时候,白柏却是印象深刻,按理说那种虫子应该是时间绝无仅有的品种,可是为什么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地方,却出现了相似的东西?
强压下心里的不安,白柏把刚才战斗中受了轻伤的手指按向罗婶身后的树根断面。
手指上的伤口还有没结痂的血液在往外渗出,蛊虫可以通过伤口和树根的断面接触。
至于然后蛊虫会怎么做,白柏就不能确定了。
一群人围观,期待和迷惑的表情同时挂在他们脸上,大强知道白柏的厉害,不停地安慰罗婶:“你放心吧,他肯定能把你治好的!”
过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什么变化,大强露出泄气的神色,可罗婶和白柏却几乎同时露出惊讶的目光。
“我想,应该可以把树根拔出来了!”白柏松开手,那截树根还是好好地露在外面,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。
大强刚要说啥,小庆却咦了一声,低头仔细看去:“这树根怎么好像变小了?”
“树根死了,萎缩了!”罗婶欣喜地点点头。
小庆半信半疑地抓住树根,试探着用力往外一拽。
几滴鲜血落地,一根像是人参标本的东西被拔了出来,树根的主根和根须全都失去了水分,几乎缩成了一团!
腊梅赶紧帮罗婶处理伤口,大强则是看着那截枯根哈哈大笑:“肖大哥,你真是神了啊,不但能排毒,还能斩草除根!”
“你要是想当太监,我不介意帮你也除除根啊!”白柏吓唬了大强一下,然后凝神让体内的蛊虫恢复平静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换口味,刚才在吸收树根营养的时候,白柏觉得体内的蛊虫远比消化毒素的时候兴奋很多,这让他心里的不安更加深了一重。
“谢谢你啊小兄弟,你救了我的命。”罗婶衷心地表态。
大强被白柏怼了一下,转移话题冲小庆嬉笑道:“谢谢啊大侠,刚才要不是你跟门牙兄弟,我们的命可能也就交代在里面了,对了,还不知道你贵姓?”
大强只知道小庆叫小庆,却没听他说过自己的姓氏。
小庆把树根往地上一扔,嘿嘿笑道:“不敢当不敢当,免贵姓庞,庞飞正是在下,以后也不用你做牛做马以身相许,见面叫我一声飞哥就可以啦!”
罗婶没了危险,大伙轻松地开起玩笑来,白柏却突然目光连闪,像是想起了什么。
不过他不动声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