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这没你的事。”
二月老实地退到一边,就像一只等着猎物的苍鹰一般,等着太子下一次用到他。
十分的聚精会神,不敢有半点的大意。
只是太子,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似的,两眼闪着好奇宝宝的光,手肘支着桌子,笑问道:
“褚公子,你与新娘子早就有一腿了?是不是?是不是?快说说,告诉孤,孤对这些个,最是好奇了呢。”
问完,太子却实然又说道:
“两位太医,这位新娘子几个月了?这都出血了,怎么的,也一个月以上了吧?”
似是没有听着魏远志说,魏芳凝与褚伯玉解除婚约,还未到半个月。
两位张太医,异口同声说道:
“至少两个月了。”
文昌侯和韦太夫人、还有世子、世子夫人,一众人等,面如死灰。
魏远志与褚瑜先只是听说,魏芳凝将新娘子给踹了。
但也听说,新娘子下身出了很多的血。
他俩个是过来人,自然隐隐也就猜着了。
就是褚瑜,心里的恨,也已经满满的了。
魏远志就更不用说。
魏芳凝的事出来之后,他们就已经猜到,褚家急于甩掉魏芳凝,肯定是有目的。
待到定了婚期,便就已经基本上认定了。
许回雪大概是等不了了,褚家人才会急不可耐地出些下策,来害魏芳凝。
而一个女人等不了,就只有一种可能了。
所以此时听了两位太医的话,倒也没有多少意外。
听完太医的回答,太子笑了。
转而脸一沉,太子又问褚伯玉道:
“孤问你话呢,怎么?不回答?”
这让褚伯玉如何回答?
说新娘子肚子是他的?
那之前魏芳凝与人私奔的事,又怎么解释?
说不是他的?
那他是娶,还是不娶许回雪?
不娶,许家没法交待。
娶,那头顶不就顶着个,绿油油的帽子?
褚伯玉扑通一声,跪到了地上,哀嚎道:
“太子殿下恕罪,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魏芳凝除了冷笑,再没有别的表情了。
她不喜好他。
从没喜欢过。
而且就是魏芳凝从小所受的教育,也没有喜欢或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