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与褚家人,一路货色。”
魏芳凝闻言,也忍不住笑了:
“一样虚伪。”
说完,两人同时点头,深以为然。
可不是虚伪么。
许回雪这个新娘子,别人不知道怎么来的,她自己不知道?
还无妄之灾。
她也真好意思说得出口。
许回雪也就有机会说这一句话,之后太子便就不再问她了。
她来,本就是给魏芳凝解气的。
所以,太子只是转头拿着一双美眸闪魏芳凝,大有美色诱惑的意思,柔声说道:
“魏姑娘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?”
魏芳凝转头不瞅太子,说道:
“太子此言差矣,哪里是小女子要将她怎么样?自古以来,奔者为妾,聘者为妻。她这未婚先孕,定为奔了?”
太子拍手笑道:
“还是魏姑娘深明大义。”
许回雪喊冤。
一月二月哪里准她说话?
已经跳将出来,将许回雪训斥道:
“殿下面前,未有殿下准许,不得随意出言。否则以大不敬论处,轻则杖责,重则流放。”
许回雪万没想到,太子让人将她抬上堂来,根本就没有问她任何话。
瞅着许回雪一肚子话,却又不敢出言,就快憋死的模样,冷冷地笑了。太子问魏芳凝道:
“魏姑娘没有话与许氏说?”
魏芳凝摇头:
“他是贱妾奔女,小女子虽不是什么皇亲贵胄,但也是承平伯府的姑娘,与她说话,自降了身份不说,没得再累我清白,可就不美了。”
许回雪恶狠狠地瞪向了魏芳凝。
魏芳凝却不瞅她。
女人总是为难女人,这一场事,最终由着她和许回雪买单,而褚伯玉,却是分毫未损。
魏芳凝心下颇为不愤,气也难平。
正因如此,女人怕行错一步。
而男人却是任性妄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