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冤枉的,我才是那最坏的。
呜……
我好想回家去啊。
现在辞官行不行啊?
京城令一抬眼,对上了太子和善的笑脸。
再笑,人家也是太子。
京城令转头,便就撞上了花嬷嬷那沉着的脸,和警告意味十足,凌厉的眼神。
无上长公主的臭脾气,是京上出了名的。
魏芳凝却是不急了。
除非无上长公主,或是太后来了,或许事情有些难办。
但这点子小事,肯定是请不到这两个人的。
花嬷嬷除非疯了。
京城令顶着一头的汗,不来也来了。
案子也只得审下去,他是不敢拿南厅当成他的衙门正厅,审案子的。
躬着身子与文昌侯说,让搬个桌案来,放到南厅院中,勉强做个衙门。
由于有太子坐镇。
就是指着花嬷嬷,文昌侯倒也不敢太过拂逆。
只得支使家里的下人,听京城令的使唤。
京城领也不敢背北朝南。
而是背南朝北的安了座椅。
还冲着太子,讨好地笑了笑。
他官职低,没有机会进宫,接触到太子的机会简直是无。
平日见也是太子出行,远远的,透过人群,匆匆看那么一眼。
花嬷嬷京城令倒是常见的。
京上人家打官司,多有求到无上长公主府上,都是花嬷嬷出面与他打交道。
好处自是没少吃。
但此时他是不敢明着徇私。
京城令在哪儿蘑菇着,虽然他也不知道盼着什么。
反正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。
对于魏芳凝的事,只要是京上人家,没有没听过的。
毕竟与人私奔,无论什么时候,也是一件极为轰动的事件。
更何况魏芳凝又是那样被寻回来的。
其实只要长个脑袋,都会觉得事情蹊跷。
京城令又不傻,难不明白内里蹊跷?
花嬷嬷给了文昌侯、许横夫妻一个让他们安心的眼神。
院中来赴宴的宾客没有走的。
此时正好围观当观众。
桌案摆好了,京城令也不敢坐啊。
远远地冲着正对着的屋内的太子点头哈腰地笑。
然后一会摸摸这儿,一会儿弄弄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