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时候我着人打听,还在文昌侯庄子上呢。看你娘就知道,那老太太人不错。若不是个老实的,韦太婆子也不可能容她还活着。”
魏芳凝轻声说:
“祖母,咱们将她接出来怎么样?”
沈太夫人笑说:
“你接她,祖母倒是没有什么意见。只她再住在庄子上,也是文昌侯的妾,除非想个法子才行。总不能变成逃妾,老了老了,还得东躲西藏的过日子吧?再说,咱们想接,人家乐不乐意来还不一定呢。”
魏芳凝就说:
“祖母知道庄子在哪儿吧?”
其实魏芳凝上辈子让人查过,自然是知道的。
不过是故意这样问一声。
沈太夫人笑说:
“问些没用的,祖母既然前些时候,还让人去看她了,自然是知道的。怎么,你想去庄上看她?”
魏芳凝点头:
“孙女儿会乔装一下,不会直接就这样去的。那老太婆肯定在外祖母身边放眼线了。”
沈太夫人倒也没有反对,只是说:
“去可以,到时听祖母安排。你一个小姑娘,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。”
魏芳凝笑:
“自然是听祖母的。”
沈太夫人就说:
“还敢说听我的?早要听我的,怎么会有这么多事?”
魏芳凝振振有词地说:
“若是听祖母的,又哪里知道他们是披着人皮的狼?”
沈太夫人叹气:
“总你有理。好了,眯会儿,下午看祖母去文昌侯府上,将他家砸了再说。”
之前是没闹出来,现在有京城令下的判书。
文昌侯家满身是嘴,也说不出理来了。
沈太夫人肯定是不会饶了他们。
魏芳凝也不劝。
反正她祖母身子也好。
再说气憋肚子里,哪跟发出来的好?
祖孙俩个倒是睡了个好觉。
可惜,许多人,却是连午饭都没心情吃。
文昌侯府上,此时已经将大红灯笼摘下去了。
客人们也纷纷告辞。
临走时,也都说了几句宽慰的话。
但那话,就像一个又一个的巴掌,拍在文昌侯一家人的脸上。
直让他们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才好。
待客人都走了,文昌侯再也顾不得,当着众人的面,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