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坊?孙女儿活着时候,给家里摸了黑。若真求下牌坊来,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”
承平伯还在心疼他那六千两银子呢。
但此时也不得不压下心思,安抚魏芳凝。
无论如何,他也不能让魏芳凝再想不开。
真死了,他找谁哭去?
承平伯做出个祖孙情深的模样来,说:
“你这孩子气性也忒大了,不想嫁就不想嫁,祖父又没有逼着你,就闹成这样?好了好了,你好好按日吃那解药,祖父不逼你就是了。”
又以一副为了魏芳凝的嘴脸说话:
“祖父不也是为了你好?虽然说京城令断过的,但你在文昌侯府上闹那样一出,再加上太子,你以为你能嫁个什么样的?谁年青时没受过几天的苦?老了甜才是真的甜。”
魏芳凝心下冷笑。
承平伯是死也不认为,她能嫁太子的。
想想上辈子,接到赐婚圣旨时,承平伯脸上那错愕的表情,其实还是挺解气的。
魏芳凝一直不说话。
承平伯现在,对这个孙女儿,可不敢轻看了。
有句话,是可忍孰不可忍?
死都不怕的人,还有什么不敢做的?
所以魏芳凝一直不出声,承平伯一想到沈太夫人那十二根棍子,就觉得脖子上悬着一把要拿的尖刀。
承平伯只得继续做出承诺说:
“好了,你也别跟祖父置气,以后你的婚事,由着你自己做主,祖父再不会多言一句。”
魏芳凝倒也没有客气,问:
“伯爷不会是看孙女儿小,哄骗孙女儿呢吧?”
承平伯气的,吹胡子瞪眼睛说:
“老夫也小七十的人了,还能哄骗你一个小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