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里就太子一个男人,若说这里的宫女,对太子没意思,那绝不可能。
只是大家都不得太子青眼也就罢了。
这突然见着清竹随着太子一起回来,还是同辇。
别说清韵了,就是清澜、清诗两个,心下也十分不是滋味。
所以此时问出口的虽然是清韵,但其实另两个也十分的好奇。
魏芳凝笑说:
“自然有殿下的道理。殿下什么样的人,你们还不清楚?又何毕竟打听?”
大宫女们自然知道,在宫里,只有主子想让知道的。
私下乱打听,是大忌。
清韵不再说话,但显然心情并没有因为魏芳凝的话,而变好。
过了好一会儿,清澜忍不住说:
“看起来殿下对那位魏姑娘,还真是上心。”
魏芳凝……
这话,让她如何答?
所以,她只好低头吃饭,装做并不在意的样子。
而实际上,太子之所以让清竹侍候他多些,也正是因为,平日里,也只有清竹,对太子没有半分的亲昵。
一切都按着一个宫女的标准,不逾越半分。
清韵一扫先前的不快,语气似是轻松地说:
“希望魏姑娘嫁过来后,能大度吧?要是许小娘子,咱们可就真的没活路了。”
至于大度什么,就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了。
魏芳凝不发表意见。
晚上的时候,太子外屋,还是要有人守夜。
太子让一月发话,让清韵和清诗两个守。
魏芳凝本来是与清韵住一起,清诗跟着清澜住。
这样一来,魏芳凝便就自己住了。
晚上没什么事,她便到了清竹的房间里,早早的休息了。
虽然只在东宫呆了几个时辰,但魏芳凝对太子却是又有了新的看法。
他果然对自己的生活,控制得极为严格。
从不乱来。
魏芳凝不由得感叹。
像太子这种,对自己的人生极有目标,又有着超强自律的人,也难怪会那么的信心满满。
第一次没人侍候着,魏芳凝自己净了手脸。
但她并没有换清竹的衣服。
想了想,脱了外衣,只穿着自己身上的中衣,躺到了床上。
也许是因为换地方的原因。
魏芳凝了无睡意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