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连串地喷嚏,将承平伯给喷清醒了。
太子明显瞧他不顺眼,再说他这喷嚏连天,也没什么机会说出话来。
唉,看来也只得再等下回了。
进去通报的太监还未出来,显然太子也是听宫监说了什么,拖时间拖得这样明目张胆。
承平伯恨得咬牙切齿,不能拿太子怎么样,就拿魏远志撒气,骂了声:“没本事的东西,你是太子的泰山,你看看梁家,再看看你,我怎么就生你这么个窝囊废?”
魏四、魏五连忙在边上劝解。
他俩个现在可学聪明了,这个三哥看起来面人一个,可老大、老二的下场,直接告诉他们,这个三哥惹不得。他面,他养的女儿可不面,女婿更是个笑面虎。
魏远志也不生气,毕竟那是他爹,只是好脾气地说:“儿子嘴笨人又痴傻,要不让四弟五弟留下,陪太子殿下,儿子送伯爷回去。”
承平伯倒也知道谁,若魏远志真的走了,只怕四儿子、五儿子只怕更不受太子待见。
所以哼了声,承平伯说:“殿下难得来一回,你们三个留下,我由着下人送回去就行了。”
说着话,又连打了数个喷嚏。
这时候,下人抬了软椅,承平伯坐了上去,还叮嘱三个儿子说:“好生陪侍太子,务求太子满意。”
魏远志远不放心,叮嘱送承平伯的下人,说:“记得给伯爷请太医,诊了脉,过来这边送个信。”
下人自然是唯唯应诺。
随着喷嚏声见远,承平伯被抬走。
魏远志暗暗地松了口气,他一直担心的,便就是承平伯不看眼色的,与太子狮子大张口,胡说胡要的。太子不给承平伯面子,再对他这个岳丈好,魏远志心下也不能通快了。
承平伯一走,进去通报的宫监便就出来了,巧得让人怀疑这宫监,是不是刚刚就蹲在门听声来着。
但没等宫监说话,二月打院门上出现。宫监自动将要请魏远志哥三个的话,给咽了回去,笑意盈盈躬着身子说:“殿下只怕这一半会儿有些事要处理,要不然世子爷,还有两位老爷移驾偏室稍等些时候。”
魏四老爷、魏五老爷想在屋檐下等着,以显恭敬之意。
魏远志冲那哥俩个摇了摇头,知道太子这是有正事处理,他们站这儿,不是有听声之嫌?所以笑着答应说:“那我们就先去偏厅上等会儿吧,一会儿太子得空,劳内贵人过去吱会一声。”
那宫监心想,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