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样?”
太子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,对纸上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,转而问:“两位舅舅,孤想问,这纸上的东西,真的是逸魏姨娘画的?两位舅舅是亲眼看见的?还有沈大人、安大人,也都在边上看着的?”
梁礼说:“这还能有错了?自我们四人亲眼看着她画出来的。”
沈建宾和安云响这时候却同时说:“梁大人慎言,我们二人可是在外面等着,只两位梁大人进去拿的东西。”
梁礼和梁祖说:“还不都是一样,牢房里又没有别人。”
沈建宾笑了,说:“那怎么能一样?我和安大人说也要一起进去,二位梁大人是怎么说的?非要让我们二人在外面等,画个图画了许久,还真是奇怪。”
梁礼和梁祖的脸上都不大好看,但他们拿沈建宾、安云响没有办法,也只得听着。
争执就此停下,殿内的人神色各异。
太子闻言,但笑不语,让殿内的人听得一头雾水,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也不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。
乾武帝接到手上,却是没有看,只是笑。
梁太后也没明白太子语里的深意,而是对太子递给乾武帝看,不大高兴,沉着脸说: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万一皇上包庇你怎么办?既然她画了,太子是要哀家派人验,反正这里又没外人,不若太子就将疤痕露出来,哀家要亲自看。”
太子没有说话,却瞅着逸王世子在笑,笑得逸王世子心下发毛。然后心下又不服气,觉得太子已经落到如此地步,理应老实呆着,竟然还一脸没事人一样。
逸王世子冷笑着说:“太子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,丑事都已经被揭发出来,竟然不说羞愧地请罪,还笑得出来。”
乾武帝瞅了眼那图,说:“朕记得逸世子小的时候,十分淘气。”
逸世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,那种预感十分不好。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儿不对,现在的情形明明已经差不多要定太子的罪了。
梁太后不乐意地说:“皇上提这些个干什么?”
乾武帝将手上的约递与太监,对梁太后说:“母后看一看,就知道了。”
梁太后不解,从太监手接过纸来一看,脸色立时变了,转而却又冷笑着说:“皇上这是什么意思?人淘气都差不多,太子的伤,就不也是从树上掉下来的。”
乾武帝起身,对着梁太后一揖,说:“那就请母后恕太子失礼吧。”
梁太后强撑着笑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