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出去时迷了眼睛,妾一时着急揉的。”
秀雅却在边上急切地说:“才不是呢,侧妃娘娘给太子妃敬茶……”
不等秀雅将话说完,魏云馨呵斥说: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的?若不想活了,我现在就成全你。”
秀雅嘴服心不服,虽然没有继续往下说,但脸上却满是愤愤不平。
一月一进屋里,便就看了香炉子,闻了闻,换上了他带来的梅花香,与甜腻的帐中香完全不一样。
魏云馨见太子连着两天来她这里,自然觉得太子对她更好,对太子说:“殿下,不知三朝回门……”
太子一听,沉下脸来,站起身说:“孤没听过妾也有三朝回门这一说。孤还当你是个本分的,看来孤看错了。认不清自己的身份,这样看来,孤来这儿是来错了。”
说着话,太子就要往外走。
太子说反脸就反脸,倒是将魏云馨吓了一跳,也顾不得边上有宫女太监在,连忙跪地上认错说:“妾说错话了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闻言,太子停住脚,问:“哦,真的知道错了?”
魏云馨点头说:“妾真的知道错了,以后再不敢了。”
太子重又坐下,让魏云馨起来,说:“不是孤不近人情,古人有云,齐家治国而后平天下,一屋不扫,何以清天下?你们一个个的安份守己,东宫安稳,孤才能有更多的心思,去帮着父皇分担国事。”
魏云馨再次认错:“妾一时妄想,以后真的改了。”
太子让魏云馨坐,又将宫女支了出去。一月、二月去守门。
魏云馨微微低垂着头颈,在光晕下,漂亮的耳垂,不有光洁的脖子,说不出的诱人。
太子看着她,为她倒了杯茶,边递到她面前,然后柔声说:
“孤虽年轻,却也听过沈太夫人当年的事。太子妃是被沈太夫人手捧着长大的,性子不和软,所以你们就要柔软些。”
魏云馨抿了口茶,语气柔得能挤出水来,低低地声音说:“妾知道。”
太子满意地点了点头,近似安慰地又说:
“孤也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,所以本来今天孤要去周侧妃哪儿,却仍是来了你这儿。因为什么,不用孤说,你也应该知道。只要你乖乖的,孤待你自与别人不同。”
魏云馨愣住,几乎是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,看着太子。
太子冲着魏云馨微笑,说:“怎么这么吃惊?你之前的事,孤也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