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棚,向那个方向张望,粗略地一估算:“不到三十里了。”
婆夷川的位置,在后世的历史研究中不乏争议,但是怎么也脱不出印度河的某条支流,作为大小勃律的界河,如今成了唐蕃在西域的分界线,不问可知,那里一定驻守着不少的兵力。
“水深如何,马能泅过去吗?”
“宽一箭,深浅不知,可它在山谷下头,人可以攀下去,马如何下得?”
听他这么说,刘稷立刻明白了,那是一条夹谷河,两岸都是峭壁,这样的河流肯定很急,就算游过去了,要攀上山岩,也不是一件的容易事,徒手攀岩?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,危险性不小。
其实,在后世,从巴尔蒂斯坦到吉尔吉特,远不止一条路,他相信,在千年之前,也会是一样,然而有些路,毕竟要趟过才知道,眼下没有这个时间。
那就只剩下一个法子。
刘稷拍拍手站起来,走向自己的坐骑:“走吧,咱们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