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在此之前,这四镇三军九十余州,百万生民,便都......拜托诸位了。”
“封某何德何能,断断不敢窃居高位,也万万不敢生受此印。”再怎么笃定,没有水落石出之前,封常清都是提着心的,眼见愿望成真,不仅不能露出什么欣喜,还要做出一番推辞的做派,这是官场惯例。
“司马此言差矣,王公生前唯有这一事放不下,你怎可以一已之私,置三军将士于不顾,置陛下和相国的筹谋于不顾?”
“判官说得在理,咱们都是王公的下属,他看准的人,不会有错,请封司马即摄节度事。”梁宰首先附和道。
“说得对,请封司马摄节度事。”李嗣业、杨和等人也马上响应。
“请司马摄节度事。”其余的将校纷纷表态。
......
经过三请三辞这样的老套路,封常清才不情不愿地接过那枚大印,成为大营中名正言顺的主帅,而他发布的第一道命令就是。
“全军披白,为王公服丧!”
这也是应有之义,大战在即,主帅亡故,可说是一个不详之兆,可如果操作得好,未尝不能化为动力。
哀兵必胜。
让人没有想到,下一步怎么做还没有议出个章程,大营里倒先出了事,刘稷和人打起来了。
“不议了,看看去。”
封常清仿佛见怪不怪,一推大案,起身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