括身边的李嗣业,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的。
“两年了,某从未打过如此痛快的仗,五郎,不虚此行哪。”李嗣业的话让他笑了。
这是个真正的战争贩子,按照历史原本的轨迹,七年后,他已经贵为两镇行营节度使,依然拿着一把陌刀,冲锋在前,最后因为伤重,在听到战鼓的一刻,还要起身去拼杀,使得伤口迸裂而逝。
“那使君可得珍惜,吐蕃人覆亡在即,日后再要想痛快,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
李嗣业开怀大笑,他们俩的肆无忌惮,感染了身后的军士们,就连阵中的封常清等人,也不禁宛尔。
与吐蕃人一样,他们也在等待着,战鼓擂动的那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