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张连翘不禁羞涩地低下头,娇呼了一声。
“爹!”
“从未见你如此装扮,一时有些不习惯,若是你娘看到,必会欣喜有加。”张无价回过神来,
听他提到娘,张连翘顿时红了眼:“女儿不孝,让爹娘担心了。”
张无价摇摇头:“只要你过得好,家里人自会安心,只是,我要听你一句实话,他待你,可好?”
张连翘的脸色慢慢地红了起来,她的肌肤原本没那么白净,自从被刘府抢了来,好吃好喝地关了大半年,反而养得肤白细腻,一想到昨夜的那一幕,面上那层薄薄地脂粉,哪里还能挡得住心里的羞意,一张俏脸白里透红,煞是动人。
看到她的表情,张无价已经知道了答案,心里升出一股怅然,想想当初,如果不是还有一个病妻在,拼命的心思都有了,哪曾想到,会有今日。
“我今日来,一是看看你,二是辞行,有什么话带与你娘的,就同我说吧。”
“爹要回西州?”张连翘一惊,见他点点头,接着说道:“女儿不孝,未能侍奉爹娘的床前,待郎君归来,我会同他说,让他放我返乡探亲,还有待嫁。”
听她这么说,张无价诧异地问了一句:“他不带你上京?”
“还未曾过明面,如何带得,再说了家中主母尚待过门,怎么可能轮到女儿,他让女儿在此,处理一些后宅之事,若是我同他说起,多半不会阻我回乡。”
张无价奇道:“让你管理后宅?那那些女人呢。”
张连翘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:“那些女子他其实没有怎么碰,若是愿意留下的,会同家中商量,用银钱买下,在府中做个侍婢,若是不愿,即刻便能回家,还有一份补偿送上。”
做妾和做侍婢还是不同的,如果能生个一儿半女,即便不能养在名下,有了个生母的名份,待遇会好上许多,张无价没想到,刘稷会放心将后宅交给她,这份心也够大的。
对于那些女子的处理,他没觉得有什么,左右不是自己的亲人,这么做的后果,倒底是善行还是恶行,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了,自从到了刘稷的麾下,所见所知,已经颠覆了他这四十多年的认知,眼下再多出一综,又有什么打紧。
“那你便好生去做吧,返乡之事,行则行,不成也没什么,左右还有你爹呢,这回出战,旁的不说,赏赐拿得不少,家中你勿须再担扰,只要自己过得舒坦便罢。”
“全听阿爹的。”
张连翘恭身应下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