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也知道,没有要命的事,这些下人是不敢公然如此的,他将人叫进来,顿时就是一愣,因为前来报信的,并不是自家人,而是族妹虢国夫人的府中管事。
等到来人将事情一说,他更是恼怒不已。
“严庄走便走,有什么可奇怪的,他昨日便同本官告知过。”
“可严先生只带走了随侍的小厮,那几个护卫俱都留下了。”
“他们不是病了么,留下也是应有之义。”
杨国忠说着心中一动:“这些护卫都不知道严庄要离去?”
“正是,他的屋子里一切如常,什么都没带。”
这就奇怪了,杨国忠转头目视鲜于向:“老向,你是京兆尹,带上公人去一趟别院,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。”
“下官这就去。”鲜于向不敢托大,马上起身,随着那个人离开了书房。
“事情有些不对,老窦,你修书一封,去信关外,看看那件事办得如何了。”
“某知晓了,即刻命人送出。”
杨国忠本能地感到了不妙,但一时又说不清是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