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不是她不能忍受在亮如白昼般的大堂上做什么,而是受不了他将自己当作另一个人。
“娘,你就让孩儿遂了愿吧。”
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挣扎,裴徽大力将她压住,李妍哪里挣得脱,只能闭上眼,双手紧紧抓着榻上的垫子,面色变得苍白无比。
“贱人,**。”
裴徽一边动弹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,李妍的泪水慢慢地流出眼眶,就在她等着男子入巷时,好尽早结束这一切时,突然间声音停了下来,人似乎也离开了自己的身体。
她不敢睁眼,也不敢发问,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榻上,想着或许是夫君在解衣服,可没想到,这一等就等了好久,当她小心地睁开眼,身前已经没了人影。
“夫君?”
李妍将掀开的衣衫披在身上,坐起身四下里一看,地下也没有一个醉倒的身影,难道是喝多了想吐,去茅厕了?
带着这种不解,她慢慢地从榻上爬起来,将散乱的衣衫一一穿好。
“来人。”没有人应,她明白那些下人一定知道主人们要做什么,躲到了远处,于是加大了音量。
“来人!”
“郡主。”终于,几个侍女听见了她的呼喊,一齐跑进来。
“去寻一寻,看看郎君在何处?”
“是。”几个侍女不由得面面相觑,没看见郎君出去啊,可这会子,郡主的脸色明显不豫,哪里好开口。
李妍打发她们出去,看着眼前的一片狼籍,方才那种羞人的情景又一次出现在脑海里,不由得顿顿脚,转身走向内室,就在这时,突然听到一个轻微的“扑通”声,像是一颗石子被人扔进了水里。
刘稷挟着被他打晕的男子闪身出门时,早就知道门外没有人在看着,那些下人不知道为什么,全都躲到了远处,似乎生怕看到人来。
结果进了大堂才发现,一对男女正在干着近乎野合的勾当,古代人民也是蛮有想像力的嘛。
他出其不意地潜行到二人的身后,意外地听到了男子嘴里的那些秽语,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,不但闭上了眼睛,还在不住地流泪,于是,本打算将男子掳走,女子打晕的他,马上改变了主意,只将男子打晕带离,没有去动地上的女子。
男子的体重约为五十公斤左右,要不是得益于军中的锻炼,挟着还真有些吃力,刚刚出了大堂,刘稷就放弃了将人掳出裴府的打算,府里的人很快就会发现,必须就地处理,他当机立断,挟着他来到一个偏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