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是什么出奇之事。”
元载叹了一口气:“殿下伤心良娣之丧,精神不济是有的,至尊又发了话,让咱们离开,也是为了防止宵小作祟,这个时候,谨慎些好。”
“事情就这么算了?”李俶不甘心地说道。
“昨日,新设的镇蕃大都护竟然落到了寿王头上,已经令人吃惊了,今日,寿王便被招入了宫,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。”
“是啊,谁也没料到,居然是寿王。”
来瑱等人都是心有戚戚,只有李泌坐在那里,毫无所觉一般地端着盅子,似乎对这美酒情有独衷。
“长源,为何一言不发?”
“因为看不透。”李泌思索着说道:“抬出寿王,或许只是为了给太子一个警告,可万一,是真的呢?”
“怎么可能?”三人一齐惊呼失声,因为这也太令人不可思议了。
“昨天以前都不可能,某一直在想,问题究竟出在哪里,裴徽一案,杨国忠骤然发力,打了我等一个措手不及,事情来太过突然,咱们的消息又少,应对上难免有所失当,可这么明显的构陷,咱们看得出,天子会看不出么?”
“只凭京兆府的口供,一下子处置了那么多人,天子的意思,并不是为了处罚太子,而是保全他,因为人一死,线就断了,杨国忠想从张清等人身上牵出太子,便落了空,为什么就变了呢?”李泌苦苦地思索着。
来瑱与元载交换了一个眼神,心头都是一震,这位神童的思维敏捷,反应神速,连他都想不通的事情,必然有着绝大的干系,一时间,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,静等着他的答案。
李泌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从处置张清等人,到寿王出任大都护,中间一发生了什么事,影响了至尊的判断,会是什么呢。”
他的视线在手中的酒盅子上停下来,突然想起,方才李俶是让下人从一个姬妾那里取的酒,恍然大悟。
“某知道了,某知道了,这期间,只发生了一件事,一个女子死了。”
“张良娣?”来瑱接口道,他不明白,这和至尊的处置有什么相干。
李泌看着李俶,后者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,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他的动作和李俶的反应,在来瑱二人的注视下,也相继明白过来。
张良娣并非是自尽,而是那位太子殿下,为了消弥祸端,自行处置的!
宣阳坊虢国夫人府,杨玉瑶掩着嘴吃吃直笑,刘稷被她的话弄得心痒难当,一时间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