蚋的声音,头也不敢抬地问了一句。
“阿姑还恨他么?”
“他是我生的,就如同你即将出生的孩儿,做为一个母亲,你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护着他么?”
李妍点点头,只听得一个声音接口说道:“我也会。”
她吃惊地抬起头,杨玉瑶站起身,放开她的手,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门外。
人影消失,房门被关上,李妍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,脑海里出现的,不是逝去的夫君,而是让她不敢回想的强健身姿,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期盼。
舒云等一干侍女在她步入内室时就停下了脚步,夫人的身影很快不见,从紧闭的内室门里,恍惚传来一声惊呼,几个侍女相视了一眼,都是见怪不怪地低下头去。
门背后,杨玉瑶的嘴被人粗暴地堵上,那股熟悉的男子气息,和一只游走的手,无处不在地挑动着她的神经,让她有种偷情般的刺激。
一个长长的热吻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,好不容易唇齿被放开,没等发出声音,身体被大力扳转过去,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扶住门板,身后突得一凉,紧接着便被一股炽热给包裹住,潮水般地快意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,从一开始的死死掩住嘴,到最后无法忍受般地叫出了声。
“啊!”
舒云等人双手拉着裙摆,掂起脚向外挪动,生怕发出一点响动,打扰了不到一步远,门后面的那对人。
......
两个人几乎同时攀上颠峰,杨玉瑶反手将他的头搂住,感受着余韵的渐渐离去,上半身挺得笔直,从微张的红唇中,吐出令人窒息的春吟。
刘稷大汗淋漓地搂着她娇躯,两人紧紧地贴在一块儿,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。
这种感觉越来越奇怪了,就像是小别重逢的夫妻,在不顾一切地渲泄着对彼此地思念。
就在刘稷缓了缓,想要放开她时,一个气若游丝般的声音在耳边说道:“五郎,抱奴去榻上。”
两人便以这种紧贴的方式,一步一步地挪到榻边,然后一齐倒下去,连姿势都没有变化。
“五郎,奴想试试。”
“试什么?”刘稷嗅着她的发丝随口问道。
“能不能,有一个你的孩儿。”
刘稷吓了一跳,李妍有个借口作掩护,她可是孀居妇人,真要有了身孕,会被人家怎么看?大唐没开放到那种地步吧。
杨玉瑶毫不在意地说道:“别担心,这么多年了,也没个动静,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