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固所愿,不敢请尔。”
两人哈哈一笑,将之前那个小小的尴尬,抛诸脑后。
始作甬者刘稷,并不知道这件事给封府带来的惊喜,或是惊慌,他此时的全部心思,都放在了不远处的一支队伍上。
从宣阳坊的东坊门,走进来一支长长的队伍,一只为数百人左右的骑兵护卫着一个巨大的车與,车轴上的木轮发出“吱吱”的声音,不堪重负般仿佛随时就会坍塌。
从坊门到杨国忠的府邸,短短一条路上,站满了坊丁和金吾卫军士,将那些看热闹的百姓,隔绝在三步之外。
“孙孝哲,他的人,悍不畏死,一旦被缠上,便是不死不休。”
刘稷不动志色地问了一句:“比你如何?”
“单打独斗,某逊他一筹。”
田乾真扮作脚夫,靠在一颗树上,眼睛紧紧跟随着那辆车與,若是一切没有发生,跟在身边护卫的,本应该是他。
刘稷抬头看了看天空,天色阴沉,日头没有从云中现身,但是肯定就在头顶。
午时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