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明慧一直在强忍着,哪怕男子大力的侵袭也没能让她出过声,因为她知道,那样只能刺激对方,但并不表示她没有感觉,那些红绳缚住了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,偏生这个女孩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,每一次拉扯的力度都不大不小,让她咬着的牙齿直打战,到最后终于无法忍受地叫出了声。
这一声仿佛打开了闸门般,再也停不下来了,随着封寒月的动作,那种轻轻柔柔、婉转动听的呻吟,连始作甬者刘稷都为之倾倒,只觉得心中又在蠢蠢欲动。
封寒月终于觉出了不对,因为这种声音,她曾经在某个壁角听过,虽然不知道究竟,也明白一定与刘稷有关,赶紧放开手站起身,脸上已经红成了一片。
“呜呜”
床上的女子哭出了声,哭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地话语。
“莫要折磨我了,不死了成么。”
还是娘子有办法啊,刘稷朝封寒月竖了一个大姆指,得到的是一个大白眼。
“早这样多好,害我费那么大劲。”
刘稷推了封寒月一把,向她介绍:“这是我妻子,也是你的主母,既然你不愿意看到我,日后就跟她吧。”
独孤明慧抬眼看了看女孩,什么也没说,认命般地低下头去,封寒月这才注意到,女子的容貌相当不俗,不禁瞪了他一眼。
“这绳子怎么解呀?”
“她喜欢这么绑着,不信你问。”
封寒月狐疑地看着女子,方才似乎真是享受而不是痛苦,女子听他这么说,羞怯不已地分辨了一句。
“不是的。”
不等封寒月瞪过来,刘稷动作迅速地摸出一把短刀,递到她的手中,封寒月二话不说,上前割断红绳,双手得到释放的女子马上挡在了胸前,倒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,让一直盯着她的刘稷松了一口气。
封寒月在屋里找了一圈,仍是将之前她穿来的皮裘套在她身上,叫来外面的下人,将人带出了屋子。
“她的死志没那么容易打消,你要小心些。”
“放心吧,我有法子。”封寒月自信地说道,刘稷反而有些不托底。
“方才你看到了,她已经是我的人了,无论你想做什么,都莫要发卖出去,好么?”
封寒月白了他一眼:“我若是要卖,龟兹城那些抢来的女子,还会剩下一个么?你这身子骨还没好,哪经得如此摧折,光是今日就几回了?多少人看着呢,你就不能忍忍,还说最着紧我,你分明就是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