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,某家愿意登门谢罪,不知这样可使得?”
“也好,误会嘛,说清楚就是了,日后大家还是同僚。”李瑁的话肯定了他的猜测,而接下来更是让他吃了一惊。
“本王这些天翻查一些旧卷宗,发现罗希奭案牵连甚广,其实许多人都只是泛泛之交,他本人已经伏诛,余者是不是可以轻恕,给人一条活路,鲜于先生以为呢?”
这是打算收伏李相旧部啊,鲜于向反应极快,连连点头称是。
“案子当初是某家主办的,确实有些不当之处,殿下宅心仁厚,拨乱反正,当是百姓之福。”
“本王初理政事,经验尚浅,日后还要先生多多指点。”
李瑁含笑:“先生交托之事,本王这就去看看,以免夜长梦多。”
离开王府来到皇城,还没有到当值的尚书省,李瑁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说熟悉是这个身影很容易被认出来,然而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
“十八郎,你今日可晚了。”
李亨语带双关地说了一句,面带微笑地转过身来。
李瑁主动上前见礼:“昨日睡得迟了些,一早又没有听到钟鼓,便起晚了,太子这是早早地来等着揪小弟呢。”
“哈哈,十八郎还是这般风趣。”李亨少见了笑了起来。
“闷在府里一个多月,今日天气好,出来走走,一走便走到了这里,便想着,看看你们都在忙些什么。”
这话有两个意思,一是太子禁足之日已满,可以出府了,二是太子本就有监政之权,这是提醒他们呢,只不过往日里都是能推就推,今天如此主动更是显得十分反常。
事出反常即是妖啊,李瑁暗暗生出几分警惕,笑容不变地说道。
“一言难尽,如今这里头,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新晋之人,事情一多难免手忙脚乱,太子掌事日久,正要请教。”
“杨国忠之事吧,也难怪,至尊宠信之人,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,方才你没到,已经有人敲登闻鼓将他告了。”
“啊?”李瑁还没有缓过神,只听李亨又接着说道。
“事情太大,哥舒郡王领着她面圣去了,省里只有韦相在当值,方才大理寺送来一份口供,是新近录下的,韦相不敢擅自做主,便交与了孤,正好你到了,一块儿看看吧。”
看着那份按了手印画押的供状,李瑁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,杨国忠完了。
他现在开始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