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感。
女眷的每一个位子都被穹形的帐子遮住,就连正面也挂着帘子,更是杜绝了任何意外,他同韦春花告辞,钻出帐子。
“好生耍一耍,若是有暇,我再来接你。”
韦春花低头应道:“不必劳动殿下了,奴还是自己回府吧。”
李瑁没有再说什么,转过身,一行人迎面而来,为首的女子看到他,显然有些意外。
“寿王殿下也在啊。”
“韩国夫人。”他拱手说道:“闻得这里有热闹瞧,就送内子过来,顺便看一眼。”
“寿叔。”
跟在一旁的广平王妃崔婉清蹲身行了一礼,李瑁笑着说道:“俶大郎送你来的么?”
崔婉清抿嘴一笑:“他若是有寿叔一成好,奴做梦都要笑醒,这京里谁不知道,寿叔与王妃,伉俪情深呢。”
李俶没来?李瑁有几分意外,又问了一句。
“他还在封府?”
崔婉清望了一眼母亲,欠身答道:“奴等是同郡夫人、封大娘来的,他与封公去了皇城。”
李瑁眼中一亮:“封大郎送你们来的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多谢告知,告辞。”
“寿叔请便。”
崔婉清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匆匆离去,被杨玉瑾拉了一把,两人带着侍女,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的位子。
“怎的不见三姨?”
“这么大的热闹,她不来才怪,早就知会过了,她先去宫里接娘子,这会子说不得已经到了。”
崔婉清“喔”了一声,有些心不在焉地坐下来,眼神直往对面飘,可惜被山石与水汽遮得严严实实,怎么也看不清,在那些男子里头,究竟有没有那个人。
就在她们一行走过去的时候,跪坐在帐中的韦春花面色变得苍白一片。
“王妃,可是有不适之处?”细心的侍女注意到了,赶紧上前问道。
“我无碍,你去外头转转,看看娘子是不是来了,再看看,殿下有没有回府。”
侍女不敢作声,低着头钻了出去,韦春花无意识地紧紧咬住下唇,将手中的帕子捻作一团。
其实封浩也没有帖子,不是人家不发给他,而是这种没滋没味的宴请,多半还要赋诗,哪里是他玩得转的,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去平康坊打一转,于是,将母亲与妻子送到,他便打算趁机溜走,还没来得及上马,就听到一声呼唤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