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施主,老衲今日也把丑话说在前面,倘若是别的事情,老衲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可是这件事,老衲会一管到底,还望凌施主不要为了他们两个人的事,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。”
凌扬脸色凝重道:“许仙是我的兄弟,他的事,我不可能袖手旁观,如果禅师非要插手此事,到时候,我也会出手相助。”
“好!很好!凌施主,这么多年来,老衲一直在想究竟是你的芭蕉扇厉害,还是老衲的紫金钵盂厉害,倘若凌施主非要插手,到时候,我们就可以一决高下了。”
许仙此时有点看不起法海,道:“出家人,四大皆空,没想到在法海禅师的眼中还如此的爱争强好胜!”
“老衲一生所追求的只有佛光大道,老衲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修成正果铺平道路。”
许仙冷笑道:“照你这样修行,所有的和尚都可以吃肉喝香了。”
凌扬道:“法海禅师,这么多年了,你见一对拆一对,你觉得这样好吗?那鲤鱼精的丈夫和儿子还在金山寺附近哭闹,丈夫哭着见妻子,孩子哭着见娘亲。丈夫哭瞎了眼睛,小孩子哭哑了声音,闹得金山寺附近的百姓都在说你多管闲事。”
“阿尼陀佛!”法海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,道:“那鲤鱼精本不该和凡人相恋,相恋也不该有孩子,是他们犯了天条,老衲将鲤鱼精封印也是为了维护天条,至于鲤鱼精的丈夫和儿子那是他们咎由自取,怪不得别人。”
许仙道:“分明是你拆散了他们的幸福生活,你还在这里冠冕堂皇的说什么维护天条,其实真正的作恶者,就是你法海。”
法海再转身,把禅杖往地上杵了一下,道:“许施主,老衲不想和你多说废话,只要你敢和白素贞成亲,老衲定会上门收妖,绝对不会让鲤鱼精的悲剧在你们身上重演。”
许仙气得有点抓狂,他现在总算是感受到了那种无形的压力,如今他根本就不是法海的对手,法海要收白素贞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凌扬道:“法海禅师,何必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呢?今日之事,你看能不能再通融通融?”
法海没有理会凌扬,他自己背对着凌扬,走了三步路以后,突然转身,道:“此事也不是不能通融,许仙和白素贞要想在一起,还要看他们的诚意能否感天动地。”
白素贞立刻说道:“法海禅师,只要你答应我和许公子在一起,你说要我们做什么?我们做就是。”
许仙觉得法海的口气还是松了,刚刚还对法海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