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粉剂，灵石中的灵气也疯狂涌入他的身体。
“嗡~~~”
体内的那一滴真水震动，陡然增大了一拳，这个时候。真水的直径达到了两厘米，相当于一个鸡蛋黄那么大。
别看它个体不大，但却及其恐怖，随便泄露一丝，也足以压塌山河。
因为李牧修炼了《荒古斩天诀》，同级的真水质量，几乎是普通武者的千百倍。
从外表上看，每个武者的真水体积都是差不多的，但实际每个人又都不一样，真水所看的不是大小，而是质量。
这就好比两个同样大小的铁球和木球，看起来大小一致，质量却有着极大的区别。
进入九层之后，真水便不会扩大，它增长到了一个极限，九九为极，也就是圆满的意思。
但它接下来还要蜕变，依然是质量的蜕变，下一步真水会固化，凝聚成固体的能量。
丹田固化就是武者成为蜕凡境的一个标识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，这个时候的武者，神魂也会发生变化，化无形为有形。
意思也就是说，神魂不在虚幻，有了自己的形态，即便是脱离了肉身，它依然可以生存一段时间了。但因为刚刚形成雏形，状态不稳定，也没有什么防御能力，很容易崩溃。
丹田固化，神魂成型的武者。
就是突破了蜕凡境的武者，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陆地神仙了。
“终于圆满了。”
李牧睁开眼睛，看了看满地的灵石碎屑，不由得露出了苦笑。
进入四时大阵的时候，他带了五百万中品灵石，加上宗门给的五百万，一共是一千万，还不到二十年的时间，一千万灵石就消耗干了。
他自己用了五百万，其他的五百万，是四白、金豆、小青三个灵兽用掉的。
“你醒了！”
楚潇湘的一张笑脸，出现在了李牧的面前，她笑着开口。
“潇湘？你怎么没闭关？”李牧惊奇道。自从进入四时大阵，李牧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，因为大家都在修炼，不是你闭关，就是他闭关，出关的时间也不一定，因此他们都没有什么交流。
楚潇湘继续笑着，“我遇到瓶颈了，闭关没什么用了。闲着没事，就过来给你护法。”
“瓶颈？”
李牧闻言微微惊讶，扫了一眼楚潇湘，后者变化太大了，修为进入了涅槃九层的巅峰，只差一步就能突破蜕凡。在境界上，她已经是半步蜕凡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