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每次我上涂山时，你变成昆虫附在我身上，目光都落在了雅雅身上，我就一直在怀疑了。”
“天地开，神树现，未闻其名封王于狐，万妖俯首立涂山，这是涂山一直流传的寓言。”
“三少，若我猜的没错，上古之时你就认识了雅雅姐她们吧。”
金老三看着此时浑身透着洒脱之意，目光清澈洞穿一切的东方月初，不由眉头一皱：“不错。”
“所以我才说我比你更有勇气，至少我赌过，而三少你，却只敢远远看着雅雅，而不敢去追求。”东方月初笑看着金老三。
“你不懂，不，你应该懂，我们这些修炼者的执念。”金老三先是摇摇头，随后又摇了摇头，却没有明说为什么。
“好，三少，我们不说红红姐她们了，我们说说那个人。”说着，东方月初目光中露出精光。
“雅雅姐她们生于上古，人族祖地出现也是上古，看三少你的样子，也见过那人。”
“那么，自上古时，天地就有缺，没有生命能突破天地限制。”
“一切，都从上古时开始布局，所以三少你一定认为红红姐她们是其中棋子之一，不止是你喜欢雅雅才支持我去追求红红姐，还是想要试探他的布局吧。”
“你很聪明，可惜受制于天地。”深深看了眼东方月初灵魂，金老三有些可惜的缓缓开口道。
其实他一直很欣赏东方月初，可惜对方虽然资质也很强，但和他还有涂山三姐妹比，就差的远了，无法强行打破天地桎梏。
“不错，原本我应该也算那人的棋子之一，只是后来因为十多万年那人都没有出现，我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，所以现在忌惮，不敢靠近那里。”
“十多万年啊，漫长的十多万年让我忘记了当年那人的威势，所以你看我现在这样，就是当年狂妄的代价。”金老三指着他的元神，苦笑道。
“只是一缕剑气反噬，巅峰时期的我就直接被重伤，实力十不存一，养了一万多年伤势都还没回复。”
“一个布局就是十万年吗。”脸上带着轻松笑意，东方月初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苍穹。
“从今天起，只有白月初，再没有东方月初。”说完，东方月初的灵魂就飞进了下面白月初的身躯。
“没有遗憾了吗。”金老三沉默看着下面缓缓睁开眼睛的白月初，他知道东方月初人格已经自我消散了。
“那么，我的遗憾呢。”想到这里，金老三忌惮的看了眼涂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