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赔罪道“他们说,是值夜的小子看走了眼,将跳过去的黑猫,当成了刺客。”
章平候闻言,抬眼看一眼木拙“值夜的小厮,是你那侄子?”
木拙点头,恭敬的赔罪。
章平候想想,这怎么看,都是一场乌龙。“罢了,让那小子不要一惊一乍,以后看清楚了再喊。”
章平候揉揉眉头,又道“王都那边来信了不曾?”
木拙摇头“算日子,恐怕还要三日才到。”梁融一出现在利州,章平候就感觉到他更从前不同了。
他自然知道这位承王来利州没那么简单,可承王的变化让他拿捏不准,所以让人从新探听承王的消息,好对这个人做出分析。
“这位王爷,比以前更琢磨不透了。”
“侯爷是担心,承王来这里的目的不简单?”木拙问道。
章平候觑他一眼“老东西,在我面前还装什么?你心里难道不知道?他承王明面上是来为孔秀才讨公道,可谁不知,他这是想动南海呢!”
木拙谄媚笑笑“什么都瞒不过侯爷,可知道是一回事,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。”
章平候挑眉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侯爷容秉,小的是觉得,这位王爷表现的的确有些古怪。看上去,好像是个宠溺女人,不关心正事的。可一个洗尘宴,就直接揭开了万宗安的事。捅开也就罢了,为何这几日又没有动静了?”
章平候想到承王这几日大肆接待各处官员,只谈风月不问政事。唯有他手下的刑部侍郎,在处理孔修仪的事。这也就算了,他还带着宠妾招摇过市,在城里好生游玩了一番。而重伤的万先生,他连看都没去看一眼,不过打发了一个随行的官员去慰问了一番。
若不是昨日有官员送了美人上来,惹恼了他的爱妾,他一怒之下打道回府,将人关起来,今日只怕还要出海游玩一番!
这里面演戏的成分肯定是有的,可章平候对他这没有目的性的玩,摸不着头脑。连着让人跟了几日,竟是一点特别之处都没有。
这位王爷,到底想做什么?
“罢了,今日已晚,你下去歇着,等王都的消息传来,再告知我。”章平候暂时想不通,就懒得去想。他笃定,只要是狐狸,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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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章平候府到处都在传,昨日夜里,惹怒了王爷的爱宠,又被宠幸了。
厨房的大娘感慨“哎,这女人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