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甚好!”刘封淡然一笑,便将刀刃撤下,自后方赶来的兵将见此情形,连忙上前将邢道荣捆了个结实,押回营中。
刘封等人押着邢道荣回了帐中,刘封教邢道荣跪在身前,手持青虹宝剑,厉声喝道:“阵前大放厥词,为何此时却是如此不堪?汝这厮料敌不过才下马请降,如何能这般便饶了你?”
邢道荣跪在刘封身前,闻言吓得冷汗直流,连忙出言道:“若小人能为将军效犬马之劳,定当尽心竭力,将功折罪。”
“若能让吾等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零陵,吾便赦你无罪,若是不能,定斩不饶!”刘封上前一步,持剑到了邢道荣身前言道。
邢道荣眼见事有转机,眼珠一转,立刻便显出一副成竹在胸之相,向刘封信誓旦旦言道:“那刘贤对吾颇为信任,不如将军放道荣回到刘贤营寨之中,道荣今日午夜便在寨中为将军内应,将军到时举火为号,将军兵临寨门之时,道荣便擒了那刘贤献与将军,刘贤乃是刘度独子,有刘贤在手,零陵唾手可得!”
刘封听罢邢道荣之言,面上现出沉思之色,此时甘宁正在刘封帐中,闻言却是劝道:“将军不可轻信了这厮,若是如此便放虎归山,一旦这厮到了寨中便反戈相向。再想破他那八千军士可就难了!”
刘封听罢微微一笑,向甘宁摆手道:“邢道荣此人颇识大体,用人不疑,若能让其立了此功,倒也是一番善举。”
而后,刘封便直接将邢道荣铠甲武器与所乘马匹尽皆归还,教其归刘贤营寨去了。
“此番将军多半失了计较,这邢道荣之言语看似真诚,实则却是漏洞百出,且不说其言是真是假,便是其被我等捉了后又安然归去,便不能使得刘贤放心,倒不如适才将其斩杀于此,以震慑刘贤,刘贤军中无将,明日定可大胜之!”
待邢道荣策马走了,甘宁这才忍不住将心中所想告知了刘封。
“那邢道荣本就不是真心来降,吾早已看穿,此人临阵倒戈,说降便降,我军之中又怎能存有如此之人?然其所言,有一句却是真的,那便是擒了刘贤,那刘度自会投降……”
刘封见甘宁面上一片焦急之色,淡然一笑,招呼其坐在身侧,向甘宁缓缓解释道。
“那依照将军之意……此番放那邢道荣归去,实乃是将计就计之举?”甘宁心思亦是非常通透,立即便将刘封心思猜出了大概。
“能否兵不血刃便将零陵全郡之地拿下,成败便在今夜!”刘封言罢,便将魏延也召进账内,三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