苯教他知道啊,藏传佛教的对头。
据说当年为了争夺藏地的传教权,两个宗派是斗得头破血流。
直到赤松德赞时期,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辩经会,让苯教和佛教的互相辩论,获胜的得到弘扬,失败的残酷出局。
最后是佛教的胜了。
早知道有这么个缘故在里边,他应该找个苯教的人献出珠子才好。
“没有错。到了如今,我佛教和苯教,早已是我中有你,你中有我,这象雄天珠中蕴藏的,原始的苯教修炼秘法,可是一样好东西。”
心广爱不释手地说着。
至于具体怎么蕴藏的,显然他并没有再进一步说明的意思了。
“大师,承蒙这些日子的款待,我们两个得告辞了。”金迷拱了拱手。
“哦?你们两个不都是第一次来吐蕃么?这么着急就回去?”心广看了二人一眼。
两人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。
他俩倒是没想走,是你这寺不安全了啊。
但这话说之无益。
“大师,是这样,你们这寺建的太高了,我最近心跳的快,呼吸也有些艰难,所以就想早点回去。”还是金迷机灵,编了这么个借口。
其实这借口也不算假,上山的时候确实是有这么一种感觉,只是因为修为在身,才感觉不那么明显。
“如此,倒也罢了,你们两个,回去的路上小心吧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心广在“小心”两个字上多加重了一下。
穆川和金迷对望一眼。
这心广喇嘛是不是知道什么了?
但是他只是让二人小心,没说别的,证明是不想插手。
“大师,再见。”
穆川和金迷再行了个礼节,就退了出去。
“下山吧。”
两人背着拾掇好的行装,就往山下走。
只是,一个天公不做美的事情发生了。
洁白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来,将整个山脉都染上了一层白色的新妆。
并且这雪,还在越下越大。
穆川和金迷正顺着崎岖的山路往下走呢,因为雪下大了,视线都有些模糊了。
“该死的,怎么这时候,下起雪来了,我简直比窦娥还冤啊。”金迷抖了抖身上覆盖的雪花,埋怨了一声。
“金兄,你不觉得这景色很美么?”
穆川欣赏着眼前壮美的山间雪景,呼出一口凉气,还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