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谷时,求败便看到瀑布的上方悬挂着一条半圆形的巨大的七色彩虹。
蝴蝶伊莎贝拉缓缓而行,慢慢地靠近那块巨大的白云的边缘,也就是空中瀑布的正前方。
这样角度再看那条七色彩虹,几乎横贯了半个天空。
这时,求败可以清晰地看清,云上那全是白色的世界,有白色的树木,白色的瓜果蔬菜,白色的牛羊,白雪皑皑的雪山,一望无边的冰川,甚至有一个白色的城堡。
“这座城堡没有名字,那个人马还是马人的,实在是和我一样的懒。他每天忙于管理和研究气象,偶尔去放牧,去统筹安排食物,从来没时间去想名字。这不,建堡近千年了,直到今天还没取上一个名字。”
指着那座白色的城堡,虚影无名先生有些叹气地道。
呀,好不容易听到一个人,那个不是人的人,竟然还是一个大忙人,让求败的心里不由有点好奇。
“那位人马还是马人的,他有没有名字?”
想了想,求败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这个人马还是马人的,是我早年从一处地方捡到的。当时他晕迷不醒,救治了好久才苏醒,我没让他当家仆或属下,而是一位知心朋友。他的寿命起码有一万年,可以帮助我打理小世界的一些事宜。”
“他说自己自小没名字,他那里的人只有职务、称谓,没有人有名字。有一次,我给他讲起我年轻时,曾遇过一个甚是投机的朋友,名叫马云。他其貌不扬,却喜爱剑道,以剑为伴,是一名非常杰出的剑客。我俩一见如故,相见恨晚。我们在一起整整喝了一个月的酒,每天醉了就睡,醒了接着喝,聊过彼此的功法和心得感悟,及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,包括请教很多的前辈高人,也没有人能解惑释疑,有的直至今天都没答案。”
“后来我们分开了,马云一直沉迷于自己的剑道世界,几乎没有任何人联系。开头那阵我偶尔还收到过他的一二条信息,要么是问候的,要么是关于新增的疑问。再后来,彻底地失去了联系,不知是飞天成仙了,还是和我一样寿终正寝,郁郁不得志。”
“这个人马还是马人的,有了灵感,后来给自己起了一个有点怪的名字,叫‘马云不是马’。来到了这块云之后,和云处熟了后,又给它起了一个名字,叫‘马云不是云’。两个名字有点奇芭的,只要他们叫着顺口,我也没意见。”
望着这片云及城堡,无名先生有点触景感怀,说了很多的陈年旧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