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搂过他的肩,“流风,真看不出,你还……还清楚舞坊嘛!”
段江火欲言又止,像是那个舞坊是个无法用语言表达出的地方。
“寻常女子进去会怎样?”他抬眸,眼神很是真诚,看来他确实不知。
段江火一拍腿,站起身子拍了拍灰,“寻常女子?寻常女子就不会去那种地方,那里的女子谁会瞧得上。”
眼眸中的暗沉又深了一度,怪不得那个女子死活不去那里,原来,舞坊里的女子都是那般悲伤。
“怎么了流风,要不,咱们去舞坊一趟!?只是,这附近哪儿有……”
“对岸就有,就去那家!”
段江火半张嘴,吃惊看着流风,谈及舞坊,这少年怎会如此兴奋,想不到流风是这样的人……
那舞坊立在枫树林中央,这深秋时节,红叶飘落的场景更是美,像是将秋日装进这个宅子里。
不比白日的清净,一到晚上,这地方热闹得不一般,也不知都是从何地赶来的人,都要进去一看。
“这地方可比小镇上的好太多了!”段江火一来便沉浸在舞坊灯红酒绿的氛围中,转悠了几圈,兴奋劲还没过去,搂过流风的肩喊,“你太不厚道!这么好玩的地方才告诉我!”
还没等流风解释,段江火一溜烟跑得没影。
夕阳已落,已经过了一天,今日的天又常刮起凉风,即便是穿多了几件,透着风也有些凉。那个女子该是撑不住了,求饶进去了吧!
他朝着后门走去,靠着墙,看着拐角处的那棵枫树。她,真厉害……一整日都站在那处,没倒下。
只是,看她的样子,嘴唇发紫,被吹了一日的凉风,加上她身上本就被扒得单薄的衣衫,此时怕是感染了风寒。
救她?算了,父亲说在江湖中,越是爱多管闲事的人,越是短命,还是找段江火一道回去吧!
他转身,虽说道理摆在面前,但他的脚却像是扎在原地不肯松。
“救命啊!救命啊!”那女子喊了两声,越喊越微弱,几近绝望的背影,让他动了恻隐之心。
他的武艺是父亲教的,其中练得最优秀的便是飞刀,加上他来时在刀上抹了药,能让他们小睡一会儿。
几把飞刀从看守人手臂上划过,渗出血迹来,却不致命。几人刚准备拔剑大喊,谁料这一步而已,就突然昏天黑地倒下。
他从后头,缓缓而至,额间的碎发随着秋风飘荡,显然有些凄凉。指尖依旧夹着一枚飞刀,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