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怕是你自己?”
纪无双神态自若,“自然,无双是有把握才会与君主如此讲。”他的话不可尽信,虽然找到动机是一种方法,但倘若他早就知道在动机上无可挑剔,分明是设下了圈套等着她掉进去。因此,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之中。
“蓝衣,去调查这三人的底细,除此以外,昨日大牢内的所有人再问一遍。”
她回过头,看着纪无双和陈礼交谈起来,眉头微皱,究竟这人在隐瞒什么。他们三人昨日留下的原因又是为何?
……
“陈王,陈王,你不能进去!”蓝衣拦在门口。
陈宝宝啧嘴说道,“里头躺着的,可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!我怎么就不能进去!”虽然,这“出生入死”四个字,玉乾从没有承认过。
白梨跟在他身后,使劲劝道,“陈王,别胡闹了,太上皇现在需要静养。”
“白梨,我……”陈王解释不清楚,小声在她耳边说道,“我是怕那个女人,会对阿乾下手。”
“哪个女人啊?”
……
气氛尴尬了半响,直到陈王一本正经地挺直腰板,缓缓向身后转过,“我是说,很多女人也担心阿乾。”
清浅眸子一动,“昨夜陈王也应该明白,那日用刻有大皇子府上的银针,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。你即已无危险,何不赶紧离开我东方国。”
陈王半插着腰,倚着门,“我说,你这人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。客人都还没说要走,你怎么就开始赶人了!”
清浅手腕处轻轻一动,指尖飞出数十支小针排排落在木门之上,陈王吓得不轻。
“少废话。这地方,我说了算。”
陈王呆滞的双目从她身上落地,“你,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里头那人吗?”
她的脚步忽而止住,只是冷冷甩下一句,“他的生死,本就与我无关。”
又是那么一句?陈王甚至开始怀疑,面前的这人只是和颜宋长得相像罢了,那颗心早就已经死了。
“无情的女人……”他叹道。
一旁的白梨探着个脑袋,“你是说君主?”
“不然还能有谁?”陈王脚步加快,“分明是这女人对不起阿乾,阿乾为她疯了两年,整整两年,我是看着他这样活下来的。一个曾经那么骄傲的人,变成了那种样子,可那个女人呢?却还不知足?”
“你胡说!”白梨突然涨红了脸,“两年前,要不是那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