矿业公司简单而盛情的欢迎仪式结束后,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、纵捭集团党委委员、党委办公室主任沈宁西和工作组副组长、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洪旺盛,和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,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,常务副县长钱一兵,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,副县长曾平安簇拥着、陪同着络名人、新凌河大桥形象代言人、峡光中学yingyu教师应姗红到矿场去了,去慰问或者说看望矿场的员工去了。
我独自一人站在窗前,看着队伍乘坐各种车辆,热热闹闹地向一号矿场行进,最后消失在我的视线中。
喧闹过后是宁静,出奇地宁静。
除了在办公室或者夜晚睡觉以外,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一个在外面,在矿业公司空空荡荡的会议室里。
我时而坐着,时而站着,时而来回走动着。周围的环境十分安静,可我自己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。
可以说,我到月光县以来,以前所未有的无所畏惧,几乎深入了所有的“雷区”。我很奇怪的是,自己不仅没有“粉身碎骨”,而且还好好地活着,并没有什么大碍。
我曾经跟县纪委书记刘勇刚深入地探讨过,为什么对方不出招?即便出招,也是软绵绵的,轻轻一拨就化解了,一点也不凶狠致命?
为什么对方毫不留情地,也可以说是干净利落地“撵”走了四任县委书记,到了我,第五任县委书记这里,就不“撵”了呢?难道真像刘书记说的,他们在积蓄力量,或者抓住我的差错和弱点,给我致命的一击?
因为我在干事中,要抓住一个干事者的弱点,可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。从理论上讲,事干的越多,出差错的可能性就越多。
我认真干我的事,让他们去说吧,去抓吧。反正我就认准一条,谁跟老百姓过不去,我就跟谁过不去。
我一直认为,**为什么能赢得天下?能执政到现在?是因为**为穷人撑腰,为老百姓说话,为老百姓谋福利,为老百姓谋幸福,让老百姓真心跟着**走。
如果我们失去了这一点,我们就失去了工作的意义。
想着,想着,我坐在椅子上,疲倦来袭,趴在会议室里的桌子上睡着了。
嘈嘈杂杂的声音吵醒了我,陪着应老师去矿场的人都回来了。
我站了起来,有些歉疚地说:“不好意思啊,沈主任,洪部长,陈总,梁总,应老师,我太疲倦了。借助这块风水宝地,美美地睡了一觉。”
我接着说:“应老师,欢迎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