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态怎么样?”
“他们漫不经心的,好像还没有上心,好像无所谓,好像还没有引起他们足够的重视。”
“这是他们自己在害自己啊,他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?”我说。
“他们哪能想到这些?说不定他们正在赌博呢。”
“赌什么啊?”我问。
“赌你调走啊,你一调走,说不定他们就活蹦乱跳了。不仅官复原职,还因为在学习班表现好,会受重用呢。”
“他们想的美,他们这是白日做梦,痴心妄想。”我说。
“说不定他们梦想成真了呢?”
“让他们做梦去吧,让他们梦想成真吧。那个柳顺平怎么样了?双规这么长时间了,还是不开口吗?”我问。
“目前,还顽固的很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,打死都不开口的样子。”刘书记说。
“我听说,从全国各地的情况上看,双规官员不开口的比例,几乎为零。难道柳顺平是特例?这么坚强,要一路顽固到底?”
“怎么可能呢?两节快到了,我们讲点人性,让他好好过个节。节后,我保证他会开口。”刘书记说。
“这么有把握啊?”
“当然。我们的独门暗器还没使出来呢。”
“有把握就好,希望他能开口。”我说。
“两节过后,我保证跟你报捷报。”刘书记说。
“好啊,我等待你的好消息。那个周怀南怎么样了?还是跟柳顺平一样,一直不开口吗?”
“是。他比柳顺平更顽固,根本不把我们的工作人员放在眼里,还试图huilu我们的工作人员。”
“怎么huilu啊?”
“问外面的情况啊,问我们掌握了多少线索啊,问我们下一步的打算啊。说只要告诉他,他就让外面的人送钱送物,要什么给什么。”
“周怀南的意图得逞了吗?”
“当然没有。如果他意图得逞了,还要我们纪委干什么?”
“那就好。”我说。
“我们的人还明确告诉周怀南,那个很听话的组织部部长诸葛瑾已经调走了,换了边西林来当组织部部长。慢慢刺激他,慢慢消磨他的顽抗劲。”刘书记说。
“还告诉了他什么?”
“曾经跟周怀南打得火热、称兄道弟的矿老板焦作斌、黎西煌被抓,正在全面调查核实矿老板的问题,矿老板会重判,有可能会把牢底坐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