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长卢向阳问。
“后福谈不上,但我们没死是真的。对我们山里人来说,无论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这种跌跌撞撞的事很多,只不过这次有点重,有点吓人。我和荣荣骨头都没事,都是软组织受伤,多流了一点血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不过,因为要消肿止疼消炎,治疗跌打损伤,我们还是在乡卫生院住了几天。出院后,我和荣荣专门到我们滚下去的地方看了看,我还拉着她的手,一直下到我们靠的那个大石壁面前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大石壁前面几米远的地方,有几棵树,树旁边就是万丈悬崖。我们就是滚到大石壁前面,被几棵树拦住了。换句话说,这几棵树救了我们的命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们倒吸了几口凉气,我拉着荣荣的手爬上山路后,我望着荣荣,荣荣望着我,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,随后热烈地拥抱起来。我们为我们活着而庆幸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且慢,暂停。我问县长,你们就是拥抱了一下吗?”洪部长问。
“是啊。”
“没干点别的?”
“你说的别的是什么意思啊?”马县长问。
“就是亲吻一下,动手动脚啊。”洪部长说。
“哎,洪部长,你怎么总是想到这些啊?怎么心灵一点不阳光啊?”沈主任说。
“马志,你实事求是跟洪部长说,你们拥抱后,干了什么?”卢市长说。
“没干什么啊,我们牵手走了一段路,就各自回家了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洪部长,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?”沈主任说。
“我们那个时候,心灵还是很纯洁的。用现在的话说,我们的人格还是很高尚的。既不刻意追求,又不刻意隐瞒,一切听凭自然,顺其自然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马志,接着讲下去吧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因为我和荣荣的文体活动搞得不错,我们村和荣荣村都被乡里评为共青团工作先进单位、我和荣荣都被评为优秀共青团员,乡团委把乡领导请来,跟我们照了合影。这是我跟荣荣第一次在一个相框里出现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后来,乡里又把我们报到县里去,我们村和荣荣村都被县里评为共青团工作先进单位,我和荣荣都被评为县优秀共青团员。我和荣荣上台接受荣誉证书的时候,领导跟我们合了影。我们在主席台上,荣荣望着我,我望着荣荣,我们会心地微笑,那种感觉很美妙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后来,我到县里去时,发现我们的名字和相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