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彻在四方。
三人都是看向了上方。
“程道友，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的话，想必你也知道，我想要干什么？”
彦成的声音低沉，透着一股冰冷。
“你们那位王道友，现在在我身上，放心，他没死。”
随后，那边响起了王儒撕心裂肺的惨叫，似乎是彦成做着什么，在折磨逼迫王儒开口。
惨叫声很快停止，只剩下王儒喘息之后。
“说话。”彦成冷冷命令。
而王儒虚弱的声音，也在随后响起。
“师兄，程公子，我王儒不是什么英雄之辈，遇到生死危机也会懦弱，怕死，所以我求求你们，求你们……千万不要回来，替我报仇！”
“不要觉得亏欠我什么，从而沾染心魔，这一切选择，都是我自愿为之，老夫想要站着死去，想要在最后做一次英雄，我死得其所，我不畏惧死亡！”
王儒一开始还在示弱，似乎在麻痹彦成等人。
但说了一半，他的语气一转，旋即变得高亢起来，即便面对生死，他依然充满了决绝。
修为明显差了一筹的王儒，和高高在上的陈家老祖相比，同样面对生死时的表现，简直高下立判。
“师弟！”
能想象出，王儒此时的样子，李礼再也忍不住，发出凄厉的叫声。
“都怪我，全都怪我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