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地方。”
可真正的话,他从来都没有说出来过。
战场之上的事情,如何不多?这家百夫长昨夜在红客楼中一夜七次,明日那家的千夫长又踹了城东寡妇家的门。
他又会如何去写?如何去看?
有的东西,若是写了便是惹祸上身,有的东西,若是写了,
却是人人叫好。
他只会写那红客楼中一夜七次的百夫长,却不愿意写千夫长夜里踹了人家寡妇的门。
在他的心中,尺度,永远都是写文章的重要之点。
别人不知道,他也不会说的,世上有的人是笑话,说了便是有趣的闲话,但有的人却是权高位重的财狼,写了,就是自毁其命的祸根。
所以,他自然是深得尺度的心得,不少的事情烂在了他的心中,不少事情在他的笔下变得滑稽可笑。
他自己可是知道的,他刘三省这名字,都与他性格相关,凡事三省吾身,便是他的处事之道,甚至,这都是他的名字的由来。
他诚惶诚恐的曲折是非,小心翼翼的丈量世间,今天也不例外,他已经打听到了数条趣闻,正要将其跃然纸上,公之于众呢。
可偏偏,他看到了一个虽然身着粗布衣服,但却是威武不凡的人,踏入了他旁边的别苑之中。
他深知旁边这人,位居高位,所以从来不与打搅。
但今天,他看到这个陌生人竟然胆敢闯入其中,便心中产生了一丝怀疑,悄悄的跟在了后门,静静的靠着他那天生就聪慧的耳朵,听着里面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“登登登,登登登....”脚步有些急躁,他知道那是一个性急的人。
“父亲....”话音才落,他便觉得颇为有趣,这身着粗布衣服的人,竟然叫里面那人父亲,看得出来,这人应该也是出生不凡。
但最为有趣的,还不是这样的肤浅的事情。
猜也猜得到,他必然是与其中的人有关系,意外的不过是两人竟然是父子。
毕竟,他们不是很像,甚至是判若两人。
一个威道内敛,眼中始终有人捉摸不透的东西,另一个虽然倜傥非凡,但始终有些孩子气,丝毫没有他父亲的沉稳,要说相同的地方,便是彼此眼底的一丝冰凉,如出一撤。
“为什么?我不能见我的师父??”对话又接着继续了,刘三省思考了一番,忘记了细听,回味过来的时候,若不是他的声音颇为大声,还不让他察觉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