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宣布,宁不悔夏比未尝一败,是此次夏比第一。”
宁家二爷宁孤原欣慰地看着宁不悔,缓缓宣布了宁不悔的成绩。
宁不悔走下擂台,对于其他的人的成绩毫不在意,径直走向了宁孤城。
“爹,让您担心了,孩儿在外另有机缘,所以才来晚了。”
宁不悔来到宁孤城近前,低下了头,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先前,他风尘仆仆赶来宁家,却发现一个守卫拦着他不让他进入夏比广场,这才大打出手。
只是没想到,他刚到广场,就看见了捏着拳头不敢发作的宁孤城。
他如何不明白,定然是在这夏比之际,有族人又冲着自己的父亲发难了。
因此,他觉得自己为了一株元雾蒲耽误时间,的确错了,让宁孤城担心了。
“没事,这是你的机缘,你没事就好,爹今天高兴,咱们爷俩回家喝酒。”
宁孤城哈哈一笑,浑不在意,拍了拍宁不悔的肩头,转着轮椅,竟是离开了看台区域。
宁不悔嘴角一翘,跟着宁孤城离开了看台区域。
如今他获得夏比第一,在夏比上大展身手,他相信会让族人刮目相看,以前那些轻视他们父子的族人,绝不敢再如从前。
“孤峰兄,有个好侄子啊!”
“宁不悔,当真是麒麟子啊!”
“孤峰兄,你们家,要再出现一个宁孤城啊!”
二人离开后,观礼的诸多望炎城上层人士,全都朝着宁孤峰祝贺。
至于先前宁不悔大闹夏比一事,早就被他们忘记了。
至于他们话语的真实性,自然另当别论。
不管是否真心实意,宁孤峰依旧喜笑颜开,一一回应:“哪里哪里,不悔这孩子藏得太深,若非今年夏比,我也不知道他如此天才。”
就连他自己,也已经把宁不悔刚刚大闹夏比一事忘记了。
想来,对他们而言,天才是有特权的。
此刻的宁不悔,显然有这个特权。
宁不悔一路跟着宁孤城到了宁孤城的院子里,帮宁孤城开了一一樽埋在地下三四年的女儿酒。
“不悔啊,今天,为父很高兴,你终于长大了,爹可以放心了。”
宁孤城一口饮下一大碗女儿红,脸上满是欣慰之色。
宁不悔看着欣慰的宁孤城,忽然开口道:“爹,如果我说我有办法,让你重新站起来,重修武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