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还能安居乐业么?”
丁仪笑了。“安居没什么问题,至于乐来么,要看先生所说的业是什么了。”
陈宫瞥了丁仪一眼,心中不悦。丁仪聪明,却有些轻佻自负,加上眼睛不太好,坏了容貌,一向不为他所喜。如今形势紧急,丁仪还有空说笑话,实在不知轻重。他没有再说什么,转身向里走去。丁仪看着陈宫的背影,撇了撇嘴,轻哼一声。
“果然是其智可及,其愚不可及。”
陈宫进了后院,见曹昂正在院中教夏侯霸、夏侯称练武,孙尚英抱着孩子,正在一旁观看。西侧的屋子里,两位丁夫人正在窗前说话,不时往这边看一眼。见陈宫进来,曹昂拍拍夏侯霸、夏侯称的肩膀,让他们自己练,然后迎了过来。
“公台兄,有结果了?”
“使君希望是什么结果?”
曹昂笑笑。“我的决定你是知道的。”
陈宫瞅了孙尚英一眼。“众怒难平,有人急了,要杀夫人,与吴王决裂,你走得掉吗?”
曹昂眉梢微挑,眼神转冷。“要杀我的夫人,先得问问我手里的刀。不敢面对强敌,却拿妇孺出气,这就是兖州英俊的道义?”
陈宫抬起手,示意曹昂不要急。“一群妄人罢了,不值一提。不过形势紧迫,不能再拖了。使君能不能与吴王通报一声,看看他能不能网开一面。这几年使君临本州,本州与吴王多有来往,诸家并非不愿意支持他,只是诸家产业都是几代人辛苦积累下来,一朝尽失,岂不是愧对祖宗?事急从权,做些变通未尝不可,何必要闹得尸横遍野,血流漂杵……”
“那要看谁尸横遍野,血流漂杵。”曹昂淡淡地说道。
陈宫一愣,眼神诧异地看着曹昂。他与曹昂相处这么多年,曹昂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。
“使君?”
“公台兄,你们真以为可以威胁到吴王吗?”曹昂引着陈宫上堂入座,对夏侯衡使了个眼色,夏侯衡会意,转身入室。曹昂对陈宫说道:“人贵有自知之明,兖州现在有多少实力,你应该很清楚。你们所担心的不过是袁谭的二十万大军,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们身边一直驻扎着二十万大军,只不过吴王不为己甚,一直没有强逼。如果他想强夺兖州,兖州早就易手了。”
陈宫有些不快。“使君是说豫州?”
曹昂没吭声,夏侯衡走了过来,手里拿着两份报纸,轻轻地放在陈宫面前。陈宫对报纸倒不陌生,但这两份报纸还没看过,一看日期,是豫州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