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梓鑫一觉睡醒，看着杨烨的黑眼圈，摇了摇头，该干嘛干嘛，甚至还在餐厅里面和人玩了几局，赢了一点小钱。
当然，顾爷是看不上这点小钱的，转身就换成了食物，分给了大家。
因为顾爷的大手笔，大家对顾爷也都照顾了几分，跟他分享了一些躲避盘查等小伎俩。
一时间，其乐融融。
看着这样的顾梓鑫，杨烨明白了一句话--“皇帝不急太监急！”
而他，显然就是那个太监。
想通了这个，杨烨也不急了，双手环胸，闭目养神。
他们的任务重，还危险，总让顾梓鑫熬着也不是一个事儿，总得轮流值班吧！
杨烨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等他醒过来，顾梓鑫正坐在他的对面抽烟呢！
看到杨烨醒过来，递了一根给他，“来一根？”
杨烨接了过来，“到哪儿了？”
“基洛夫！”
杨烨皱了皱眉头，点了火，沉默的抽了起来。
还没有出老毛子的地盘，是条龙的也盘着，是头虎也得蹶着，他们干的这事儿，容不得行差踏错。
抽完了手里的烟，顾梓鑫拍了拍杨烨的肩膀，“走，吃饭去！”
杨烨呻吟了一声，“又是方便面？”
顾梓鑫耸耸肩，“你要别的，我也没有啊！”
杨烨啐了一口，一脸郁闷的跟着顾梓鑫去了餐车。
勉强糊弄了肚皮，顾梓鑫拉着杨烨跟倒爷们继续混在一起，打牌吹牛。
别说，还真认识了好些人。
从莫斯科到京城，一路上人来人往，到了出站的时候，还真就没有剩下几个。
有人张罗着要去吃顿好的，顾梓鑫没有拒绝，拉着杨烨也跟着去了。
虽然都是酒肉朋友，但多个朋友多条路的理，顾梓鑫很清楚，很明白。
杨烨走了两趟，他才走一趟，门道都还没有摸清，遇到伊斯梅洛夫，是他们走了狗屎运。
要了解其中的门道，还得这些老江湖。
国人之间快速促进友谊的方式，唯有吃喝嫖赌抽，这样的饭局，顾梓鑫绝对不能错过。
一行人熟门熟路的拦了三辆出租车，说要去老地方。
顾梓鑫和杨烨没有吭声，车子跟着前车一路向前，看着前面越来越熟悉的风景，顾梓鑫和杨烨忍不住对视了一眼。
巧了！还真是老地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