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服务,随叫随到,从来不拖泥带水,拉稀摆带,也从来没有提出过什么要求。
这一次去京城进修,一去就是半年,这半年只有基本的生活补贴,而且并没有留在京城的任何机会,多少人都不乐意。
医院没有办法,向来都拉着那些没有家室的年轻小伙充数。
如今曹刚跳了出来,医院从哪方面考虑,也该把指标让给他。
就这样,曹刚进京进修的事儿,就这么定下了。
曹刚脱产进修这事儿,在医院可是轰动一时。
有人说曹刚时刻惦记着提高自己,医者仁心;也有人说曹刚打肿脸充胖子,也不看看自家情况,瞎逞能,就看这半年曹家吃啥喝啥……
消息不知道怎么的,就传到了方翠翠耳朵里。
老太太杵着拐跑来省城,大过年的,跑到曹刚家吵了一顿。
一时间,街坊邻居的都跑来曹家看热闹。
毛小丫是个好面子的人,做的也是阳光下最伟大的职业,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。
方翠翠明摆着给她招黑的行为,把毛小丫气得眼前发黑。
曹刚扶住毛小丫,赶紧送回卧室,让毛豆豆守着。
等曹刚再走出房门的时候,脸色黑得都能挤出墨汁来。
他冷眼看着方翠翠,冷笑道:“娘这是担心我呢?还是担心你的养老钱呢?”
曹刚这话可就诛心了!
方翠翠嘴角抽了抽,还是昧着良心嘟嚷道:“当然是担心你!”
曹刚嘴角挂起一抹嘲讽,“那娘就把心放回肚子里。
我爹走的那天开始,我就自己张罗着吃喝拉撒。
到现在,书不也也读了,媳妇不也也娶了,孩子不也也大了?
我去京城进修学校,不过是拿半年基本的生活补贴,饿不死人的!
娘当年不担心,现在也用不着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