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冒犯了许姝,忙恭敬的向许姝赔不是,“冒犯了小姐,还请小姐见谅!”
许晖冷哼一声,“若不是瞧你这可怜模样,我还只当你是哪家不长眼的登徒子呢!”
乞儿又忙朝许晖拱手赔礼,见他似乎真是无心之过,许晖的怒气散了不少,又见他彬彬有礼,不似市井乞丐那边猥琐,不由问道,“你是哪里人?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外的来了?”
乞儿抬头打量了许晖一番,瞧他打扮儒雅,说话温文,当是好人,便道,“我父亲是个举人,屡试不中便去经商,在京里置了产业,派人将我和母亲从老家渝州接来,说是在京里请了先生教我读书,谁知半路糟到歹人劫杀,我与母亲走散了…我找不到母亲,便想先找到父亲,再和父亲一起去找母亲…”
说到这里,他的声音低落下去了…
许晖听了不由万分同情他,“你父亲住在哪里?我正好回京,便顺道送你去你父亲那里!”
这时挽风从马车上下来拿了一个包裹给那乞儿,“这里有些吃食银子你且拿去用吧!”
又对许晖道,“小姐说此行匆忙,没有多余的车马,只怕不能一道送这位小公子回家了,现在天色尚早,不若给他些银子,让他雇辆马车进城!”
许晖只当是许姝嫌弃这乞儿脏乱,不愿与这乞儿同行,又见那包裹鼓鼓囊囊的,必是给够了银子的,便点点头,挽风见状就回了马车上。
许晖又对乞儿道,“有女眷在,实在是不好同行,还请小哥自己雇了马车进城吧!”说完又把自己的钱袋子拿着他。
乞儿却推辞不受,“恩公大义,小子铭记在心,日后必当报答!”说着就给许晖磕了三个头。
见他不收银子,许晖也不强求,又交代了几句便走了。
看着远行的马车,乞儿捏了捏手里的包裹,眼里闪着莫名的神色,打开一看,里面有个钱袋,不由震惊了,再打开,竟是一袋金子。
马车上,挽风不解的问道,“为何要给他那么多钱财?雇辆马车进城至多不过二三两银子就够了!”
许姝轻叹道,“他身上有杀气!若是不早早打发了他,只怕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麻烦来…”
挽风吓了一跳,许姝又道,“若非他体力不支,他根本就挨不到你那一脚的…他应是习武之人…”习武的人气息与常人不同,所以许姝一下子就感觉出此人的不同寻常之处了。
挽风还是有些替许姝可惜,她深知像许姝这样的,银子就是底气,银子越多她底气就越大